何静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忙追问道:“这样说来,你认为江涛是被冤枉了?”
“可以这样地说。”
“那你能具体地说明吗?”
“我不想再提起此事。”
何静心想,看来江涛遭受冤枉也有她的错处-因为她是主要证人证明江涛有罪,当她想到江涛在她的指控下,被蒙受极大的冤情,她一定痛苦极了。可是;她又是一个农村女子,不能为江涛洗清罪名,只能作为一种痛苦强压在她的心底,只要谈到此事,她就感到万分伤心。看来从情节上是问不出结果来的,那么只有从她的“心病”入手。可以肯定,沈倩在这件事上感到伤心,说明对江涛还是有感情。还有浩海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俩个人在她的心目中都是有较重的份量。
于是;何静亲切而庄重地说:“我想你对江涛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如果说你对他没有感情,你就不会如此伤心。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在你的内心里感到强暴你的人不是江涛,而是另一个人,这个人是谁,你不知道。可是;当时在你的气恨下、在你哥哥的指控下、有物证的情况下,你一时供认强暴你的就是江涛。当你静下心了,你有感到强暴你的不应该是江涛,这时的江涛已经被宣判有罪。然而;你又无能为力地为江涛洗清罪名,你只有将这种痛苦长期压在心里。在这里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山湖市又出现了与江涛强暴你的同类案件。然而;这次严重的是;强暴者将姑娘杀死了。这个凶手就是浩海,也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浩海?”沈倩猛然抬起头、睁大双眼、失惊地望着何静,一个不可信的表情。
“对,是浩海!一个是你的有情之人,一个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就不相信你的心是铁做的,你就没有情意解救他们俩,为他们俩人洗清蒙冤之罪。”何静庄重而严肃地说。
“天哪!”良久,沈倩才从惊醉中醒过神来,万痛苦地说:“这是谁下的如此毒手来陷害他们俩人哪?”她几乎要哭而难哭出声地摆着头,一种非常痛心的表情。
“沈倩,为了洗清江涛和浩海俩人的蒙冤之罪,是少不了你的帮助的。我看得出你是不相信江涛和浩海是有罪之人,你不相信他们俩人有罪,那么你就应该大胆地道出你心底的话来说明江涛和浩海俩人是无罪的。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当初你有勇气为江涛翻案,那么浩海今天就不会遭到他人的陷害。”
沈倩心里虽说痛苦,但是;何静的话她听在耳、想在心。是的,压在心里的痛苦是没有用的,只有帮助江涛、浩海洗清罪名,这才是爱他们的女人应该做的事。于是,她保持冷静地说:“只要你是为了解救他们俩人来我这儿调查情况的,只要我能提供到你认为能说明问题的事实,我都如实地讲给你听。”
何静为了便于分析完美,撑握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那么必须要有大量的事实才能说明问题。沈倩与他们俩人有很深的感情,那么她就可以说出他们俩人的内心世界里的实质上的东西。实质上的东西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于是;何静说:“这样吧,沈倩,今天我在你家吃中饭,用一天的时间从你口中了解到他们俩人来到该砖瓦厂前前后后的情况,这样你有充足的时间将他们俩人的情况介绍得更全面,更完美。”
沈倩舒了一口气地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