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的母亲却冷笑了一下,沒有一点情面感地说:“哎呀,你们真是抄多了心哪,我的女儿—月容现在不仅很好,而且每月有很高的工资。前几天给我们打来电话,叫我们放心,你们是不是想要她帮你们找事做呀?”
这时,屋外有人叫她打麻将:“哎呀,你家里来了很多客人,没有时间打麻将吧?”
她却乐呵呵地说:“别急、别急,我马上就来,那来什么客人哪。”她说后面一句话时,脸色马上转阴了,她转脸冷冷地对她丈夫说:“你不要把女儿现在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们了,别让他们去找女儿的麻烦,我去打麻将了,下午农田的草药一定要打完。”说着板着面孔走了。
如此高傲冷情,也许她认为她有一个能挣大钱的美丽的女儿吧而深感得意。
好心不仅没有得到好报,反儿遭到冷刺,他们心里真不是滋味。不过,鹏程认为能救月容更重要,他并沒有气恨地立即离开此家。当月容的母亲走后,鹏程很恭敬地问道:“叔叔,月容最近给您打来电话了?”
“是的。”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显然是怕老婆的男人。
“她说了些什么呢”
“她只是说她现在很好,叫我们放心。”
“您相信她现在说的话吗?”
他无可奈何地淡笑了一下:“我很难说清,我也管不了这些事,我的女儿就是她妈妈教坏了的,成天是女儿长得很美,一定要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
显然这个男人在家里没有地位,他不可能到市里帮他们找赵威要月容。他们很失望很伤感地回到了山湖市。
“人贫莫劝人、语贫莫教人,这是现实里的必然现象,人贫穷他人本来就不把你放在心里而不会尊重你。你要是劝人,他人根本无心听。更何况泼辣又高傲的女人,你的一片好心只能会白费。”回到卧室,女孩子帮躺在床上的鹏程盖好毛毯,她也只知道鹏程的心很难受,所以,她很温和地劝鹏程。
几天后鹏程离开了山湖市,他不想他自作多情来折磨自己而误了学习的大好时光,女孩子自然也硬要与他同行离开了山湖市。
想念你的日子,是恶梦醒来的日子,是孤独无助的日子,是后悔、是思念、是悲愤、也无奈总是流着眼泪的日子。天是灰色的、地是荒凉的、太阳是冷的、人是伤心的!
月容几天一至是紧握手机想给鹏程打电话,可是当她每次在手机上按上鹏程的电话号码时,她的心就缩紧了、牙齿咬得呱呱叫,她深感她不能拔通这个号码,她不仅是她深感她没有脸面见鹏程,是为了更多人的安全。她知道鹏程一旦知道她的处境很不好,他会不顾一切地来解救她,然而,鹏程那是赵威一班人的对手,她不想再次伤害鹏程。
最后,她只有将这个短信写在手机里,作为一种精神自我安慰地存在手机里。伤心的泪水仍然流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