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两人总是难分难舍的说着话,向所有的恋人那样,一日不见如隔千秋;一时不见如隔百冬;一秒不见如隔一夏,那种新鲜味;那种莫名感;那种想接触、想占有、想得到对方的蠢动之觉无穷无尽的涌上心头,使有的人难以自拔,稍不留神便迅速的陷入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跌进狼窝虎地;毁掉了才知当初的不应该;被灭亡了才悔当初的冲动;被吞噬了才悔当初的稚拗!
然而,胡泽仙和杨新义这对恋人却大相径庭,总是那样粉红,他(她)们有爱,犹如春风吹醒大地;他(她)们有情,犹如冬阳照暖人间;他(她)们有欲,犹如清澈的矿泉水,纯净淳厚,不存污染!
蚊子在屋里呜呜飞舞着,对于这个新来的客人,蚊子简直太高兴了,随时准备吸杨新义的血,穿着绿色短袖军装的杨新义翻着恋人读时使用的书籍,并没有注意蚊子的为非作歹,有几只蚊子已经盯住了他的左手臂,“啪”,杨新义感觉到了蚊子在咬,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打,心想:“仙儿是咋个过的哦,蚊子大个大个的咬人,却没有点蚊香驱赶蚊子”。
“有蚊子咬您哇?我们这里晚上就是蚊子多,不过,睡觉时不会被蚊子咬到的,您看,主要是有蚊帐罩到的,睡觉之前有扇子把蚊子扇出来就可以了”,胡泽仙知道恋人在心里想什么便说道。
“哦,我们部队是大寝室,睡觉时就点蚊香,没有蚊帐,不过,我们老家也是用蚊帐的”,杨新义知道仙儿是不想买蚊香甚至于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买蚊香便道。
“我读书十二年,花了我爸爸妈妈好多钱哦,学费又高,还有吃穿住行都用父母的血汗钱,父母原来一共要供养我们三姐弟,我还有一个二弟弟名叫胡泽忠,在读初一时有一天在早晨莫名其妙的出车祸就离开我们而去,再也不曾回来,我们都觉得有点像不是出车祸而逝的,而像是被村子里的恶毒人害死的,我这个二弟弟读书成绩总是很优秀,各方面发展都很好,为人处事又很得体”,胡泽仙提起往事忍不住晶莹的泪珠满眶。
杨新义越听越有劲,军人的敏觉使他意识到仙儿这家人是饱受欺负的一家人,为什么有这么多伤心的故事,我早就发觉这个村子里的某些人就是实在就像那为非作歹的蚊子似的,不具备善良的做人人性道德,他问道:“您二弟弟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就是在十四岁那年,那时我十六岁,现在我十九岁,都已经去世三年了”,胡泽仙忧伤地述说。
“当时警察来检查过没有呢?”
“没有,案都没有报,警察咋个晓得我们家出事了嘛?”
“就是要到乡镇上的派出所去报案才对”。
“当时被路人送到医院里,在医院里离开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