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义也道:“我爸和我妈也是通过媒人介绍认识结婚的,婚后都非常恩爱的,从未见他们吵过架、闹过嘴的,彼此勉励、相互关心的过了大半辈子了”。
“您们那里有没有没人给您介绍女恋人的呢?”胡泽仙好奇地问。
“我十八岁就当兵到成都来了,谁会给我介绍女恋人呢?我来当兵三年后,就觉得成都是我的第二故乡的感觉了,那时就想,如果能长期留在部队里工作的话,就在成都郊县找个好女孩子成家吧,没想到,就遇见了您,我太高兴了,当我在收音机里收听到成都市双流县的地址时,我一下子就记住了您的去信地址,当时就提笔给您写了信,寄了出去”。
“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我们桐梓村的人就有人来家里说媒,我发觉那个媒人不晓得咋个的?明明晓得我还在读书,居然跑起来给我介绍男恋人,我妈妈当时一句话就把那媒人打发走了,毕业回到家中,我舅婆送给我一部有点破旧的收音机,再拔调频时突然收听到交友这个栏目,所以我才写信到电台去的,没想到就认识了您,我们那里的多数男人,平时没事就上店子坐到打麻将,又不出去打工挣钱,整日晕天黑地的,住在草房子里也一点也不心慌,妇女些就喂点家禽,闲着无聊时聚在一起搬弄谣言,制造紧张气氛,我不知道咋个的,和村子里的那些女人没有共同语言,和她们谈不到一块儿,我妈妈也是,总觉得和村子里的那些女人谈不到一块儿,比如说:那个叫魏秀林的女人,她和我在一起时,她就会乱说人家黄水英的坏话;和黄水英在一起时就会乱说我的坏话,我毕业回来几乎不想和她们交往,宁愿一个人在家里,也不想听她们乱说话,真的没啥子意义,还有我们村子里的侯树英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和我妈在一起耍时就叫我妈要如何如何恶待我爸,但是单独看见我爸时,就谣言叫我爸要怎么怎么恶待我妈,就想看我爸和我妈吵架、闹嘴、打架的笑话,但是因为我爸和我妈都很聪明,从来都相互体贴、勤勤劳劳的,没吵过架给那些坏人看笑话”,胡泽仙滔滔地道。
“那些人是人格素质低下的原因,当然不容易耍到一块儿的啰”,杨新义道。
有顾客来书店了,胡泽仙迎待着顾客,杨新义在一旁看着书籍。
胡泽仙记录着账目,杨新义欣赏着心爱的仙儿坐在桌前的端庄劲儿,感觉她好像干办公室工作的专门教育人的思想、心灵、行为的官员似的,真让人赏心悦目,又让人爱怜有加,心想:“仙儿外表娇气,内涵刚正着呢!”
街上行人稀疏之极,霓虹仍然闪烁,这就是朦胧不清晰的都市夜景,不知道转幽着极少数颗失魂落魄的心;流贱着极少数不自尊、不自洁的坏人;诱惑着极少数迷茫的肢体、、、、、、
到了收班的时间了,杨新义帮着仙儿收拾完书报、、、、、、,胡泽仙整理着一天的记录账目,两个人又独处在这夜色之中,但是杨新义早已习惯如何尊重仙儿、他也早已懂得生活的全部价值和意义!
胡泽仙问:“新义,您说,为什么那个人的下身器官的任务又重、祸事又重呢?如果那个人的下身器官使用好了,就可以正律的生育后代宝贝娃娃,繁衍社会、如果那个人的下身器官泛滥使用了,就会造成杀人、犯罪、离婚的严重罪错,所以一个人活着应该正义、道德的使用下身这个器官,才能避免伤害到优秀品德的好人,新义,您说是吗?”
杨新义感动地道:“仙儿,您解析的太在理了,我真的好喜欢听您讲析哦,实在是深层的理儿”!
他顺手摸出身上揣着的一百二十元拿给仙儿道:“仙儿,我把这些钱给您,您想吃什么瓜果自己去买吧,千万别饿着身体了”。
“嗯,您还是拿着吧,我现在不能要您的钱,我只是想去买个旧的便宜的收录机来听,放在书店里也会增添一些气息,您懂得到恋爱阶段不碰我的身体,所以我也懂得到恋爱阶段不应该要您的钱”,胡泽仙把桌子上的钱推给恋人道。
“您必须拿着这些钱,下周星期天我去给您买个录音机给您放在书店里听,以后我每个礼拜日都来看您”,杨新义道:“仙儿,您早点休息吧,我就回连队去了,下周我再来,啊”,转身去推自行车去了!
胡泽仙站起身去送别恋人:“新义,骑车注意安全啊,在连队保重身体。”
“我会的,你也要保重身体,那我就走了,拜拜”,杨新义骑上车向仙儿挥着右手。
胡泽仙也向杨新义挥手告别。
两人依依恋恋的惜别在都市的书店门口,一阵微风拂来,摇曳的街边风景树哗哗作响着。
胡泽仙回到书店洗漱完毕,铺好床铺,很是愉悦的甜甜的进入了美丽的酣畅之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