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好好谈了。”
谢天赐转向菖蒲说道。
在视线另处,重获自由的来栖似乎还想冲上来保护自家小姐,不过很快就被后者以柔弱的祈求眼神阻止了。
要不然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哪怕菖蒲本身没有任何战斗力,可仅仅一个眼神下去,来栖就不得不停下脚步,极其不甘地瞪着谢天赐。
似乎只要发现对方一有异动,就随时准备挺身上前。
“实在抱歉,来栖他只是……”
阻止了可能暴走的手下后,菖蒲也慢慢调整过来状态,却不是优先确认谢天赐等人身份,而是想替先前武士们的失礼做解释。
她似乎是在担心谢天赐记仇,事后去找武士们的麻烦。
殊不知后者根本不会做这种麻烦事,他是有仇当场就报的类型,真记仇那十几个武士连车厢都没办法出。
“你不用担心,只要别人不主动找麻烦,我一般是很好说话的,相信我,我是好人。”
“呵!”
旁边的莉莉突然发出声响,似乎是被谢天赐这“不要脸”的自夸气到了。
“?”
菖蒲视线微移,在发现莉莉的同时,也看到了似乎受伤严重正陷入昏迷的生驹,表情顿时变得担忧。
“他没事吧?”
“哦,他啊……”
谢天赐朝菖蒲的视线看过去,待见到地上躺着的生驹后,语气隐有些不自然。
在武士们前去通知菖蒲消息这段时间,老好人生驹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谢天赐“虐待”来栖,于是便站出来想说服对方把人放开。
后者自然不可能照办。
奈何这生驹也是个直性子,一次不听就说两次,总之就是要把道理给你塞进脑子里。
弄到最后谢天赐实在感觉太烦,只能让这个老好人先去休息——虽然是通过外在的物理方式助眠。
……
“放心吧,只是消耗过大而已,睡睡就好。”
谢天赐随口给出解释,而菖蒲居然就这么信了。
“菖蒲小姐!那人已经被卡巴内咬了。”
这是来栖大声提醒的声音自车厢后响起,当时就给谢天赐那个气的呀。
还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请等一下。”
眼见谢天赐面上火气浮现,菖蒲立时回身把来栖等一众武士喝令出门外,然后勉强把门给关上了。
这下子,四方家仅存的血脉,和三个疑似卡巴内感染者共处一室。
“你也真不怕他们急死。”
看到车厢外恨不得把脸贴到观测窗上,却因为菖蒲的命令而不能入内的来栖,谢天赐索性直入正题,道:
“想必你也清楚,你的手下们都怀疑我们是卡巴内,但实际情况如何你可以用眼睛慢慢确认,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暂时把这节车厢借我们就成,你不放心也可以派人在外面把守,对此我不会生气,如何?”
“……”
菖蒲闻言面露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