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南星宇宙开发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乎赤将军满脸沮丧,垂头丧气又心存不服地坐在恶狼季鹰和战友弗尔的面前。
昨晚的一场激战,使乎赤第一次领悟到星际特别行动队的厉害,特别是那个队长哈里乔治。他至今罗里罗里,哈里乔治怎么会毫无动静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他的队员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用干净利索的动作把手铐戴在了他的手上,而他竟无一点反抗意识,至今想起来好像是一场恶梦。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在战场上,哈里乔治完全可以用子弹结束他的生命,但没有,而与他玩起了剑术。论剑术,他自鸣得意,敢称在哈里乔治之上。因此,他决定用利剑结束哈里乔治的生命。
谁知在把哈里乔治被刺伤待要收他性命的关键时刻,鲁缇这丫头片子出现了。他一开始没把她放在眼里。看她那可怜的小个头,他不明白当初在金水河一战中古登凸塔为什么没杀死她,难道她有过人的神功?
果然,就在他十分迷惑时,他看到从她眼睛里射向他的两道红光。顿时,他感受到全身上下像被火烧一样钻心的痛。这一痛竟然使他失去了一切反抗功能。就在他以为这下彻底完了将被生擒的时候,战友弗尔来救了他。
回忆这段惊心动魄的梦,他不恨哈里乔治率领的星际特别行动队,反而恨起自已来。是自已的麻痹大意和无能,才招来星际特别行动队的偷袭。他现在十分后悔当初反对匹三的战略部署。再说哈里乔治没要他的命,就算对他的宽厚和仁慈。他不恨古登凸塔,但他不明白他说来军营共同抵卸又怎么没来?
此刻,他最恨的人是k豹和k豺,“这两个他一直信任的人却成了吃里扒外的**,我要抓住他俩的话非将他俩千刀万剐不可!”
季鹰把一杯水递给乎赤将军,说:“将军首领呀,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到了我这里,一切就都安全了。”
“你说,我受了这窝囊气,能过得去吗?”乎赤问。
恶狼以为他在生古登凸塔的气,便说:“我早就不同意帮那老东西干那违反天条的事,可你一二再,再二三的带着黄金来求我。事情干成了,星际刑警来了,他却梭了,让你去顶着替他卖命,古登凸塔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乎赤将军说:“事情也怪,明明是看着哈里乔治带着他的人坐空中汽车往东去了,怎么不到一天的时间又莫名其妙的到我这西边来了呢?而且还毫无察觉地进了我军营。害得我……哎,关键时刻要不是匹三按响警报器,我可就真的被哈里乔治带走了。”
“应该说,要不是匹三来电求我派弗尔带兵来救你,你一定就被哈里乔治杀了。”
“是呀是呀!”乎赤将军说,“我还得好好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啊!不过,那星际特别行动队虽然厉害,但毕竟人少。所以被我的部下杀得遍体鳞伤,鼻青脸肿,元气大伤。我敢说,要不是你们来……我一定会把他们全部干掉!”
季鹰一听不高兴了,对弗尔说:“你看你看,到是我们的不对了。我们救了他,他还反说你去干扰了他,坏了他的好事。我看你这个战友不知好歹,叫他走吧!”
弗尔立即说:“请季总息怒。他只不过是一时说说而己。事到如今,你叫他回去,不是让他难堪吗?你说,古登凸塔会怎么评价他?会把他说得一无是处的。再说了,那军营也彻底暴露了,就是星际特别行动队不去,国家也会派人去取蹄的。它毕竟是非法的地下武装哦!”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他养着还吃力不讨好吧?”季鹰说。
“不如这样,”弗尔对乎赤将军说,“看来军营你是回不去了,起码现在是不能回去。不如这样,把你的部下全部拉到我们这边来,我们合二为一。”
季鹰说:“你战友这主意好!我们两家联合,试看天下谁能敌?”
“这怎么行?”乎赤说,“那军营说到底还是古登凸塔用黄金打造起来的,是黄金集团的一部份,也是黄金集团的安全支柱,我只是负责军事训练而已。我现在是集团的首领,你这么二合一,不是让我把整个黄金集团都交给了你?不行,绝对不行!再说了,古登凸塔也是不会允许的。”
季鹰说:“你呀!人家把你当枪使,要你去替他档子弹做牺牲品,你还这么效忠于他。何苦呢?你知道不,古登凸塔这老东西劫持地球203飞船是动了心思的,他为他留了后手。”
“什么后手?”乎赤将军疑惑地问。
“你想想,当初他求我出舰帮他劫持地球203飞船和绑架夏新一行地球人,干嘛他自己不来派你来?”
“不是说你的部下弗尔是我的战友吗?他当然要我来打通关节求你了。”
“错!”季鹰说,“他是在为他推脱责任而找替身做垫底。等到事情一旦暴露那天,他会说这事不是他干的,一切与他无关,影子都查不到他身上。”
“不至于吧?”乎赤将军说,“真到那时候,我会说是他叫我来找你的不就得了。”
“你太天真了!”季鹰说,“你又想想,劫持来的飞船船体他干嘛不要,而坚持留在我的山洞仓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