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男性,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生前遭遇过酷刑,从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去世时间应该有两个月左右。他惯用左手,生活习惯极其不规律,爱女色,经常出入风月场所。”
“他去世之前吸食了少量的砒霜,不会致命,但会让人陷入昏迷。”
“砒霜是什么?”
“一种毒药,吃多了会死人。”
榕须点了点头,不解的问:“既然砒霜是毒药,他为什么会误食?”
安如初当然知道死者是怎么误食的砒霜,但是这个问题不好解释,深更半夜的,两人又刚订亲,他真怕告诉了她原因,她非要找他试验怎么办?
虽然少量服用砒霜不会致人死亡,但总归是毒药,他不想英年早逝。
“可能……也许是不小心服用了。”
“真的?”榕须一看安如初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在说谎骗她,她的眼睛能看却世间的一切谎言。何况是他说的那么心虚的样子。
“安如初,本小姐的脾气不是很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不然你今天就只能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听懂了吗?”
如此直白的话,只要是个人都听得懂。安如初想了一下,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他选择实话实说:“砒霜是涂在胭脂上。”
“说直白一些,我听不懂。”
安如初意味深长的看着榕须一眼,伸手指了指她嘴上的胭脂:“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死者在与人亲热的时候误食了砒霜。”
“你直说他是在亲人的时候误食的不就完了。”榕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他非得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对,你说的没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她就不知道含蓄一些?
榕须看着安如初逐渐升温的脸,笑着凑过去,神秘兮兮的问:“你该不会想亲我吧?”
“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亲。”
“我不敢唐突姑娘……”
榕须又不是人,哪会在意这些东西。她伸手抬起安如初的下巴,满脸春色的盯着他的嘴唇:“想试试吗?”
安如初紧张的额头都在冒冷汗,气急败坏的推开榕须的手:“不知廉耻。”
“是吗?”榕须天生力气就大,安如初这么弱的一个人,哪里会是她的对手,她稍微一用力,安如初又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上。
“我要是亲你一口,你能拿我怎么办?”榕须说做就做,轻轻在咬了下安如初的嘴唇。
安如初认命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除了任由她摆布,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会有榕须这样的姑娘,真是活久见了。
“你明明也很喜欢,为什么不承认?”
“谁说我喜欢?”这么丢脸的事情,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榕须朝着安如初的腰上一扭,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喜欢。”安如初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都差点掉下来,这哪是找媳妇,分明是找了个恶婆娘。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