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丁云烟的陈妈听到门铃被按响,放下手中的水壶去开门,见到来人时吓了一跳。
“夫人,是小川来了。”
“小川?”
丁云烟与朝文野同时抬头,放下手中的活,急忙出了院子直奔客厅。
“小川,你这是,一路跑来的吗?”
朝文野皱眉,原本阳光俊朗的少年此时满脸通红,还暗暗喘着粗气,双腿都有些发颤,朝家距离政法大学,单是开车都要近一小时,这孩子难道就这么跑过来的吗?!
丁云烟着急忙慌的将倒好的温水放在桌子上,从陈妈手上将时阅川搀扶到沙发上,将水杯递到他面前。
“陈妈,快去准备点果汁,还有香蕉。”
“唉好的”陈妈收回担忧的眼神,朝着厨房去。
“云姨,阿兮她……”
时阅川双手握拳,面上的红潮逐渐褪去,却使得那双红眼睛更加明显。看到这里,丁云烟叹一口气,看了看朝文野。
“小川,你先休息一下,等你平定下来,云姨再和你解释”说着,丁云烟再度拿起一旁的水杯,递给时阅川。
“云姨,我没事,不过是停下来的时候没有缓冲,休息一下就好了。”
“唉……”
“都怪你文野叔,那天晚上…………”
…………
这些天三乙县石阳村的村民各个都是人心惶惶,家家躲着李家,甚至有些人直接闭门不出,事情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自从王立德被发现躺在李家门外后,村里就怪事不断,先是村口处放了几十年的石猪忽然裂开,再就是王立德至今还没醒过来,医生诊所都看过了,丝毫看不出一点问题,但人就是不醒!
再说那李富贵家,王立德在他家外面昏了一夜,第二天还对王立德拳打脚踢,本是稀疏平常的事,谁料到夜里十二点有村民发现外面有白花花的纸钱在天上飘,本以为是隔壁村哪家死人过路呢,也就没怎么放心上,谁知道第二天起来一看,我的老天爷,马路上,房顶上,各家各户的院子里,满是片片的纸钱,大眼一瞧,就像是冬季大雪,将整片天地都落上白霜一般,凄厉,瘆人……
更夸张的是,李家周围要比旁人家多出来好几倍!甚至有村民说,李家的墙上仔细看去,还有红字呢!
“民生啊,最近几天这是怎么了,村里怎么这么安静啊……”
陈老太太有些疑惑,往日里,隔壁家的小子恨不得把天给翻了,时不时就发出被打的惨叫声,怎么这一连几天,村里如此安静?
“陈奶奶,您不知道,现在外面都说那李家坏了心肝,做恶事被石猪惩罚了”阿兮坐在一旁,边嗑瓜子边八卦。
“石猪?那不是村口庙前的那块石头嘛”老太太皱眉,这怎么和石头扯上关系了。
“妈,没啥大事,就是昨天早上发现一夜之间咱村遍地都是纸钱的事,或许是隔壁村的哪位老人去了也说不准。丫头,别乱想,夜里要做噩梦的”陈民生放下手中的箩筐,毫不在意地答道。
“是吗?那还真是奇怪”老太太没有再问下去,只暗自低喃。
夜里
“唉老头子,你说今晚不会……”
“去,瞎想啥呢!赶紧睡,明天还要下地呢。”
夜晚寂静,偶尔从一户院子里传出的声音,阿兮也听得极为清楚。
“砰砰砰”
李富贵忽然惊醒,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院门。李秀兰也被惊醒,满脸惊恐的靠在自家男人身后。
“富贵,你说,这大晚上的,谁会来敲咱家门啊……”李秀兰压低的声音中可以听出她话语里的颤抖。
“哼,今天晚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劳资也要把它脑袋砍下!”
李富贵披上外套,起身,拿着寒光凛冽的菜刀,放轻脚步朝着门口走去。
“谁!”
“我,你三舅!”
听到这句话,李富贵松了一口气,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确认来人后,看了看外面,迅速将来人拉近院里,从内里反锁上门。
屋内的李秀兰一看是熟人,心也就彻底放下来。打开灯,从屋内上锁的抽屉内拿出一条中华,和一小盒茶叶,略带着谄媚走到男人身旁,塞到他怀里。
“这是干嘛?富贵。”
男人名叫李省柱,是三乙县县长秘书,早年凭借着一张嘴,在各道上都有那么认识的一两人,自从身边的关系网逐渐重叠,他也浑水摸鱼,得了个县长秘书一职。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有他这个县长秘书开道,李家,在石阳村乃至周边,都称得上一霸主。
“三叔,今天是……”“啪!”
李省柱一巴掌扇到了李富贵的脸上,“你他妈是想让我死?”
<b><font color=red>五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font>
<a href=''http://pay.faloo.com/'' style=''color:red;text-decoration:underline'' target=_blank>立即抢充</a></b>(活动时间:4月30日到5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