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后面的小巷子里,一辆不起眼的白色车上停靠在巷子口,只见刚刚在病房里的白衣男人上了驾驶位;“事情办完了?”后座的还在闭目养神的男人悠悠的开口。
“办完了,阳总。”白衣男人对着后面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开口。
那位被白衣男人称为阳总的男人,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轻抬了一下下巴,示意白衣男人开车。
不起眼的白色小车驶离了小巷子,后座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安禹病房的方向,手里捻动着佛珠,又回过头闭目养神。
安氏大厅里
那个去世了的工人的家属集结了一大帮人,就在安氏的大厅里使原本人来人往的大厅安静得出奇,只剩下那些嘴里大声嚷嚷着要让安氏还死去的工人一个公道的家属。等安沁赶到时,那些人还没走,甚至看着还有愈演愈烈的冲动,又几个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前台的两个小姑娘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她们又不敢走,就只能站在原地,强装镇定。
待安沁赶到办公室时,几个老总已经聚在一起了,看到安沁进来,安演更是开始自暴自弃阴阳怪气的埋怨起安沁来了。“喲,这不是我们喜欢当独裁者的安总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呀。”安演阴阳怪气的语调在配上那尖酸刻薄的嘴脸和那以为阴阳怪气而拔高捏尖的嗓音,活活就像是电视剧上那些反派小角色太监。
安沁对安演真的很无语,她看了安演一眼,回都没回他一句,马上坐下来,让陆陌汇报情况。
安演见安沁不理他,还想出言讽刺,谁成想,安沁直接出言警告,“二叔如果再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保安把二叔请下去见一见楼下的家属,我想,他们会乐意看见二叔,并和二叔进行一次友好的商谈的。”
闻言,安演老老实实的站到角落里,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开玩笑,现在下去楼下,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什么情况,说说吧!”安沁喝了口水,靠在老板鱼上,左手轻轻叩击着桌面。
“就是,我们正在开发的那个区的一栋大楼突然无预兆的发生了塌方,当时大楼里的一名工人正好被一根钢筋扎穿了身体,还没等救护车来就没救了。现在由于理赔的问题家属就一直在闹。”
理赔,在闹,安沁开始摸到了那些所谓家属的心了。让她想想,这事说好办很好办说不好办也确实难办。
铁子们,时隔70多天,我带着很多想说的废话回来更新了,愉快的一天从今天下班不用去兼职开始,开心开心。午好呀,我要去睡觉了。好困,昨天只睡了4.5个小时,晚安啦,我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