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里闪着泪光,瘫坐在地上的一刻,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回想起十年前的晚上,爸爸陶子延带回来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对妈妈墨文文说,这就是我在外面一直养的女人和儿子,儿子要上学了,要有户口,也需要爸爸的陪伴,希望你接受她们母子,那语气不是在商量,是在命令墨文文。墨文文目光呆滞,连爬带滚的进了房间,放生大哭,她没有想过自己的老公会在外有女人,还有儿子,更没有想到会带回家里来,面对这种背叛,她心如刀绞,让原本已经非常脆弱的身体,再也受不住这种打击,当晚就住进了医院,那是女人陶雨韵五岁,哥哥陶嘉铭十岁。
之后的日子,女人陶雨韵每周才能见到一次母亲和一次父亲,每天早餐都是和爸爸带回来的那个女人高子凤和那个男孩陶嘉昊一起吃,高子凤总是在父亲不在的时候阴阳怪气的教训陶雨韵,甚至动手打陶嘉铭。打的时候从不留外伤,打人的时候也总是在周一晚上,因为周一早上爸爸陶子延离开,周六晚上回来,淤青也就好了,加上陶嘉铭平时淘气,练舞,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因此陶子延并不在意。
每周日上午,陶子延会带陶嘉铭,陶雨韵去医院看墨文文,墨文文的见到儿子和女儿才会睁开眼睛,才会说话:“铭儿,韵儿来,让妈妈看看。”陶嘉铭和陶雨韵从不在妈妈面前流泪,从不在妈妈面前抱怨,从不在妈妈面前将高子凤的不好,他们只会在妈妈面前唱歌,跳舞,嬉笑打闹,墨文文看着孩子的笑容,看着他们健康快乐,信心很是欣慰,两个半月后妈妈就从医院回来了,虽然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心情好了很多,只不过她不与陶子延说话,也不与那对母子说话,现在她的一切只有铭儿和韵儿。
高子凤见到墨文文回来当然不高兴,但也只能忍着,因为她并不是明媒正娶,也不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高子凤并没有墨文文的优雅大方,也没有墨文文的柔情淡然,更没有墨文文的聪明灵活,她嫉妒墨文文,她痛恨墨文文,她要把墨文文弄死,要当上女主人。于是她开始谋划了。。。
墨文文自然不把高子凤母子两人放在眼里,高子凤为人高调泼辣,陶嘉昊顽固不灵,处处惹祸甩锅,陶嘉铭自然成为多数的背锅侠。一天夜里,韵儿刚在墨文文的身边睡着,陶子延突然回来了,用蛮力踹开了房间的门,墨文文吓得不行,但墨文文还是凭借自己虚弱的身体将陶子延推出了门外。“怎么了,孩子刚睡着,你这么大力会吓到孩子的。”“墨文文,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嘉昊受伤住进医院,下的是死手,你想干嘛?”“你在说什么,铭儿和韵儿今天没有见过他呀,我今天也没有见过嘉昊呀?”墨文文很诧异。“是昨晚,昨晚,他们在一起了吧,铭儿是跑着回来的吧,昨晚的事情,我现在才知道,你太狠毒了,指示儿子干这种杀人的事情。”墨文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电话铃声想起来了,陶子延冲下去接了电话急急忙忙又出去了,还扔下一句“墨文文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韵儿从床上爬起来,抱住墨文文的腿,“妈妈不怕,不是哥哥,是那个女人,我看到了。”墨文文俯下身子抱起韵儿向嘉铭的房间走去。“哥哥没有睡嘛,灯还亮着呢,哥哥~~~”韵儿从墨文文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想哥哥房间跑去,跑到房间门口,轻轻的打开门,看到哥哥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在打颤,嘴里说着胡话“不要杀嘉昊,不要杀我,我听话。。不要,不要。。。”墨文文叫醒陶嘉铭,将他抱在怀里,“铭儿是不是做噩梦了。”陶嘉铭满头大慢,喘着粗气“妈妈,我们带上妹妹逃走吧,那个女人杀了自己的儿子,她也会杀掉妈妈、妹妹还有我。”墨文文轻轻抚着了铭儿和韵儿的头,“你们看到了什么,和妈妈讲讲吧”。陶嘉铭不想回忆,大声的哭着嘴里喊着“不,不。。。不行,快逃走吧,妈妈,妹妹。”相比较陶嘉铭的惊慌,陶雨韵则是一脸平静,安慰哥哥“哥哥不怕。”“妈妈,我和哥哥昨天去了后面的小山,本来是要采花花回来的,我们在哪里看到。。。。。”韵儿奶声奶气的说着。“这个疯女人,你们还看到了谁?”两个娃娃要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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