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我坐下,躺倒在他怀中,许是双手不便的缘故,素衣外袍下中衣的衣带仍是松散的,露出胸口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我心下掠过一丝隐痛,抬起手替他系好衣带,“你身子尚未大好,理应多睡会才是,怎么起得这样早?”
李琰揽住我的身体轻轻贴向他,微笑着说:“天将亮时,傅文来过,我便起来与他说了会话。原还想睡个回笼觉,见你睡得酣甜,又怕弄出响动扰了你的清梦。”
我心中一动,问:“傅文连夜前来,莫不是长安出了什么事吧?”
李琰道:“长安一切平静,并未出什么事。他此番前来不过是与我说了说如今朝中的情形,顺便替一位故人给我捎来一封信。”
我疑惑地“哦?”了声,道:“故人?我认识吗?”
他颔首道:“不但认识,而且还相熟。”
“何人?”
“北平郡王。”
贺逻鶻?我微感诧异,“他给你写信?所为何事?”
他轻刮一刮我鼻子,笑道:“你的好奇心倒也是十数年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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