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假扮自己是押囚犯的,牢外的守卫见他手臂上的白布条,又见他脸上尽是血,一看就是个狠角色,两守卫立刻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来,可带着的守卫还是伸手拦了一下,守卫一见除了丁青和陈富带着刀,其它人都抱了酒菜跟在他们后面,丁青见外面只有他们三人,并无其他把守,带头守卫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谁?”
丁青见此,冷笑一声,朝外探了探头,立刻就变得严肃起来,还突然立正了,守卫还道他看见了什么大人物呢,三人齐齐的回头,丁青趁机,拔刀挥向三人的头颅,不等三人反应,那三人就人头落了地,连喊叫的机会也没有,丁青这一番操作又快又狠,众人都看呆了,也吓尿了。
陈富等人,偷偷的拐角住看见丁青的行为,更是惊呆了,若是当日他们将丁青围困之时,他也那样对自己,兴许自己命不保夕了。
丁青解决完守卫,捡起砍刀扔给陈富,又扯下布条让他带上。其它两把刀则交给了陈娇和刘小芳,四人前后假意押着王全一家往城门口走,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城中已经安静下来了,大街上布满了尸体,少则几百具不等,所幸城门离衙门不远,也就百米左右距离。
丁青指着城口门对陈富说道:“等会看我行动,需要你们动手的时候别心软,否则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丁青押着他们往城门口来,城门口也没有关,只有十几个守卫守着,这些守卫都是流民出身,没有一点当兵的样,十分的懒散,有的还在偷懒睡觉。此时他们见丁青一众人都走到他们跟前了,有的看见了,也当作没见过,继续睡眠,只有一个稍为敬业的站起来拦截。
守卫:“你们这是去哪?谁手下?”
丁青:“我们是三哥的手下,三哥让我们押着他们去城外给城外守岗的兄弟们送些吃喝”
守卫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那几个人,真有抱着酒菜的人,还有王全的女儿和妻子。
守卫:“城外?三哥让你们去城外作甚?咦,怎么还有姑娘,嗨,姑娘留下”
王全一听姑娘留下,立刻害怕了,其它守卫一听有姑娘,立刻清醒了都围了上来。
丁青一把将守卫推开,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当场就把那守卫给打惊住了,其它守卫见此,又见他身上带血,显然是个狠角色,也都不敢轻动。
丁青又是几个巴掌,打得守卫们都安静下来了,就看着他打人:“都想女人想疯了吧,今天抢杀了一天,还不够你们快活的吗?这三个女人,是给外围的兄弟,他们守了一天了,连个吃喝都没有,还在外面山头上忍着饥寒交迫,再敢多想一下,老子弄死你,滚开”
丁青的话吓退了众守卫,多年的为官生涯,让他颇有些官威,众守卫纷纷给他让道,再没人敢对他无礼,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丁青并没得觉得有多得意,在这乱世里,能活命都不容易,这些人也都是苦出身,可他也知道这时候不是同情可怜他们的时候,更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的时候,赶紧出城才是正道。
丁青的步伐自然而镇定,完全看不出半点是想逃的,众人跟在他身后,都不敢有半点越过他的意思,都小心随着他。
丁青带着众人走了一些路程,王全一看远离了县城就加快了脚步,跑了起来,其他人也是如此,只有丁青反尔停了下来,大叫一声:“跑什么,都站住”
众人都停了下来,不知为何,但都愿意听他的,于是又回到了丁青身边。
丁青:“你们跑得过马吗?”
陈富摇摇头,其它人相互看了看也摇了摇头。
丁青:“即然跑不过,那再往跑也是会被他们追上的,正所谓灯下黑,我们得回县城里去。”
王全一听回县城,就害怕,直摇手道:“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怎么能回去呢,我知道你与我有过节,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你还饶了我这一家老小吧”
丁青:‘你我的过节晚些再说,但这事你们得听我,如果你们不听,那你们随便走好了”
王全看了看陈富,陈富此时已经很相信丁青了,陈富表示可以相信,王全这才不跑了。
丁青带着众人偷摸的回到县城外围边,找了个可以隐藏的角落躲了起来,又让他们将抱出来的酒菜拿了出来,众人吃喝了起来。
在众人吃喝之时,城门口出了一队人马,带着火把,朝出城的路追了去。这一队十余人左右的人马出城,倒是把众人给乐了,他们都在庆幸着自己听了丁青的话,没有跑,若此时被他们半路给追上,给恐怕小命难保了。
丁青吃着菜,喝了酒,说话都带着寒气。
丁青:“今晚风寒甚冷,但我们也不能起火取暖,所以今晚大家最好抱团取暖,只要过了今晚,明天我们再另寻他路”
当晚,丁青和众人,摘了许多草和树叶,让众人分别按家庭,并排相互抱在了一块,王全一家三口一组,丁青自己则与表姑陈氏,表妹刘小芳与陈娇一组。再往他们身上洒上树叶,铺上草,一来可以防寒,二来可以起到遮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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