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没带手机进学校,非要找我事是吧,我爸我都没熊过,怎么能让你随便熊。”想到这里,杨桦天直接就要动手,这时候父亲抓出了那个冲动的拳头对他摇了摇头,杨桦天咬了咬牙,直接带着父亲走出级部办公室。
杨桦天搬着自己的书在前边走,一点好脸色不给父亲看,虽然心里很心疼父亲,但是他也没错啊,为什么这学校说不通话呢!一想到着他又加快了脚步他从小就讨厌父亲那懦弱的一面,明明知道他没错也不去维护他。
晚上,杨桦天拉着洪哥和尤艳辉借酒消愁,尤艳辉因为马上要十月一了就直接回来了,过完十月一再回市里训练,听着杨桦天一边喝酒一边描述的情景,尤艳辉突然打断了一下。
“天,不瞒你说我跟那个刘筠狭有点亲戚关系,昨天我妈过来看我正好带我跟他吃了顿饭,餐桌上有人给刘筠狭送了盒茶叶,送礼那人他儿子是高一的,跟你那天晚上一块被逮到的,一盒茶叶,他没受处分也没被通报,所以你懂了吧。”
杨桦天一听脑子全炸了,乘着酒兴破口大骂不过骂完之后,他眼神一利:“我想做了他!”
一直不吭声的邵洪开口了:“天,你想动他可以,但是谁都不能说话,动手就行了,我怕他认出来你。”
杨桦天点了点头:“阿辉你要不就别去了,毕竟是你亲戚。”
尤艳辉说:“好,我一会儿就要回家里看看去了。”
说到这三人心照不宣的都不再提这事,只管喝酒吃肉。
县城南环边缘,两个人骑着电瓶车扎进一处小桥边的树林,戴上帽子口罩分两条路步行走到大道上,各自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往同一个目的地赶去。
“老子杨桦天这辈子没打过一次人,你是第一个,算一血了!”黑夜中的一个人骑着共享单车想着。
那天晚上的事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只是知道刘筠狭之后在学校里没那么针对体育生了,一直到了刘筠狭去到二中当校长也没查出来当年到底是谁把他给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