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6日星期天
Coco,好久没写日记了。告诉你哦,最近走桃花运了,我的春天有一次来临。
他叫做姜胜,这个名字是我昨天才知道的,以前只知道他姓“jiang”,而且我一直以为是这个“江”,后来才知道的。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国庆放假的前一个星期的周末。我像往常一样在外面打篮球,他出现的时候穿一件黑丝的西式外套,黑色牛仔裤。通常情况下,这种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归类为“不良”,虽然他的穿着算得上正常。不过他肯定是做作,装酷,篮球不咋的却装作很厉害这样的人。要是的话,又会被我瞧不起。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不符合我眼中“不良”的标准。首先,此人不做作,超自然,超平常,以至于自然到让我变得不自然。记得他一来,站在我身后借着微弱的灯光,盯着我脸看了一会儿,然后很惊奇地叫道“哇,女的。”就在他转过头的一瞬间,我觉得他很像我以前的一个同学,一个刚来我们学校就让男生寝室门口堵塞的一个同学,就是身高差距,要我说,他充其量也就比我高出几公分,居然有18岁。长得还可以,比我们班每个男的都要帅。很有感觉,有种男生就是这样,在不看脸的前提下,光看一个背影,或余光扫到,就会留下深刻印象,这样的人就是“有感觉的人”。我说的没错,我们班的好几个女生没看清楚他也说他好帅。再者,他很好相处,挺友好的,话又多,我也是这样长得他18岁,衢州来的,已经工作了。他也跟着叫我‘小次郎’,有时也叫‘四眼’,我很不喜欢他这样叫。从中看出他对戴眼镜的人很介意。
后来我还教他漂移,最近这段时间我疯狂地迷恋上漂移,当然是自行车。天天在校门口滑来滑去,门口的保安叔叔看到了一怔一笑,我看了一惊一乍。我这一举动来自某一天某一次的刹车打滑,这叫什么啊,这就叫灵感!所以只要有骑车机会的我都不放过。你以后要是有空来邵中看看,门口留下的轮胎印就是我漂移的证据。(扯远了~)他学的倒也快,很快也像我一样迷上了。我每次一来就抢我车。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乱七八糟的度过了。很是充满希望的呢。
第二次见他时国庆节后来,由于时间隔得太久,我差不多把他忘了,但在此的相逢,让我心底即将消失的记忆又重新燃烧起来。那是运动会的前一天,不过我再次见到他时,马上看到了他身后的双胞胎。正是我担心的,他最后还是跟我们班男生熟起来了。认识的比我晚,但关系比我好。那晚我是来叫他明天来我们学校看运动会的,但他说要上班,我说可以请假,他说哪有这么好的事,不上班请假看运动会。我想想也是,很遗憾啦,不过好在说了加油。
还有这几天刚好篮球场旁边欧凯超市开业,我进进出出拿了不少会员卡。也是偶然中看到他和我们班男生开火车从里面出去。看来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玩完了,幸福好短,快乐也好短。本以为会成为朋友的。我还有好多的计划呢,一个都没有实现。
欧凯超市开业结束后,紧接着的是美食节,其实很垃圾,跟城里的没法比。什么都不好,连路都不好,在某家基地上的,一条街走下来脚疼得要死,什么心情也没有。有一摊子很奇怪,是挂卡抽奖的,那人年纪不大,长得也不通俗,不过很奇怪,他说刮卡不要钱,一定要带男朋友,不然给多少钱也不让刮。他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没有,还问我多大,我说上初三,他说初三可以谈恋爱了,等我有男朋友再去找他。我始终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不过这人的话我倒记住了,哼,他这是督促小孩子早恋吗,不过大家也都明白的啦。
2011年10月19日星期三
明天就是我们初三以来的第一次月考。晚上是阿寻的课,第一节他在,我们读书(复习)了一节课,故事要从这里开始将。王晨阳在读《陈涉世家》的时候,柳薇薇说读都读不顺还想背下来。王晨阳仔纸上写了句“黑化肥会发挥”,这句话成为以下所发生的事的导火线。之所以用写的不是用读的不是用读不来。初一的时候小胖写过这句话,我那时也是很起劲地读了好多遍,晚上又回家练习了几遍,居然也让我顺溜的背了下来,感觉很骄傲。这短短的12个字带给了我们很多的欢笑,不信你试试。
下课之后,我因一点小事与后桌发生争执。心里有股怒气憋着,肯定是有打击的。上课时,我和柳薇薇在唱《落花》,前桌那个王八蛋见柳薇薇唱就没事,见我唱就要打我巴掌。我对于这种因外貌而遭遇到同一个人不同待遇的是超级不满。凭什么,靠。每次看到柳薇薇那么过分地对待前桌,而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会有这样的想法:老天你怎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长得好看,有的人长得不好看。凭什么我碰都没碰到别人,就会有人满口脏话的对我。靠,真他妈的不爽,想到我就来气。这时候,我除了变强大这一泡沫的幻想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打巴掌,这是多么侮辱人格的事啊。(当然,在我们班,‘人格’这两个字是看得很淡的。)我早就火山积压了。今晚他又想打我,我很生气的打回去,我们两个便在教室里打起来,旁边一群看客,参合着某个人的加油声:“好,打她,打她。”接下来还扔过来一快从桌子上拆下来的木板。战斗很快结束,我们坐了下去,我在心里强装平静,唯一担心的就是我的脸有没有红,这是唯一反映我内心的。很遗憾,尽管我努力伪装了,脸还是红了,我的演技还没有精璨到这个地步。不过其实是没有人注意的,人不能太自作多情,其实别人是不会在乎你的。
后来,前桌好像也是有点怕了,还好那一板子没敲下去,我真不知道这块板要是打下去的话,我的心会不会碎掉。我和柳薇薇继续唱歌,我想用这种方法来平息自己。不知什么原因,我们竟竟唱到了儿歌上,把我们会的,所有的儿歌都搬出来,包括那最幼稚的《两只老虎》和《小燕子》。我们从双方的歌声中一点一滴补充童年的记忆。那时,心中很是荡漾,仿佛能再经历一次童年。那些伤心、难过、忧虑、痛苦都消失了。也是在这一刻,我才感到柳薇薇并不是那么讨厌,即使有,也暂时被已到来的幸福压下去。啊!童年啊,我们的童年,再也回不去了!我的心都不知道翻过了多少波浪了。我们唱得很投入,直到听见卢星君在那头念“黑化肥”,故事又推向另一个高朝。
我不知道“黑化肥”是怎么从王晨阳那里传到卢星君那里的,后来同桌又递给我一个本子,上面写着:
老龙恼怒闹老农
老农恼怒闹老龙
农怒龙恼农更怒
龙怒农恼龙更怒
龙恼龙怒龙恼农
牛郎恋刘娘
牛娘恋牛郎
牛郎年年念刘娘
刘娘年年念牛郎
牛郎念娘来娘念郎
七仓一个漆匠
西巷一个锡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