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有枪这边的都傻了,没有敢和枪过不去的。东北虎这时也醒了过来,后腰的痛疼让他咬着牙来到天阳的身前“哥,看你的了,我东北虎承蒙天呈兄看得起,让我看管这矿区,我是把命和这矿栓在了一起,你是帮忙的,走吧、我不怪你,他日我不死的话,一定去看望和你这个共患难过的恩人。”(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天呈是亲兄弟)
“恩,很好,有你这个兄弟、天呈也知足了,我不会走,我长这么大还真不知道‘怕’是怎么写的。”
转身对着身后看着自己和东北虎的兄弟说“什么叫怕,你们谁给我解释下,听说天呈平时待你们都不薄,你们大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现在,家都没了,再来个当家的主、你们是苟活于他人的施舍、还是要保持稳定的收入,顾全自己的人格。你们允许变天吗?”
“不能!”从整齐的话音天阳也听出有人在打退堂鼓。
“呵呵,还有蛊惑人心的啊”恼羞成怒的阴险家伙夺过身旁拿枪的那个人的枪朝着天阳开了一枪,听声辩位,天阳侧着身子躲开后就听到身后的“哎呦”一声、有人已倒在地下。
看那条本来用不着力的腿又能用上力气,天阳暗喜,欺身到了开枪的眼前飑出三拳四腿,对方看有枪在手,此时也成了拖累,近身打斗有武器也用不上,扔枪的同时被天阳打中右胸。随着那人向后猛退几步,“不许动”
天阳看到了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如此近、如此多的枪支他看了也不敢冒然行动,就在自己苦于无计时,看到了一条熟悉的身影在小混混的人群中一闪而没。
举着枪支的混混都惊讶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那俩人高手同声“不可、有偷袭”这两声已竟晚了。
五只枪在凤娇的手中已都变了形,成了一堆抱废的烂铁。(她本来正在山中找不到具体位置,但听到雷响声才摸了过来,刚到就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老公,你退后,让我为你也尽点妇道;(还没见到动武呈强的妇道)”看天阳的腿部有不便“很好,很好!能让你受苦的人看来是高手喽。”
说着话身形已欺近还站在原地没和一群小混混一块后退的俩兄弟。不论小个子的铁布衫,也不论大个子动作的刚猛急速、在凤娇的眼中都不堪一击。
那娇弱的身子对猛招呼自己的八爪识无物,身子在颤动躲避下已抓住踢过来的两条腿:揉身,提气、大回甩、惯推。
本来吃惊于这小女子的力气惊人,两人被凤娇抓着在天空坐免费的摩天轮时已惊的怕她把自己哥俩送出大气层去。摔出老远的俩人反应也很利索:一个鹞鹰翻身都单手撑着地面惊恐地看着气不喘、身形鬼魅又飘移哥俩的眼前。
“替人卖命也不看看对方是谁,我本打算把你俩的腿都拧下了为我夫报仇,但我看你俩也是受别人的挑唆,我就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了……”
正在和他俩说话的凤娇感觉身后有点不对劲,顺着细微的声息回手一抄,天阳离她的距离最近,看到自己老婆接着偷袭来的暗器前后的手形都剧烈的做着大副度的颤频,其间又不知道有多少动作包含在里面。(他今天才看到妻子的真实一面,往日娇声娇气,为夫是从的美娇娘今天却巾帼不让须眉)天阳的心情澎湃!
因为腿不方便,天阳顺着娇妻的杏眼瞟处看去:风驰而来的汉子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身老掉牙的中山服到也觉得人挺有精神。
“蟠午、蟠律退下,这位夫人身手极俊,本人董夯疆有礼,就让老夫也在你面前走两招,也不枉我来此一遭。”说完就要做架势开打,凤娇不依了;摊开手中索魂镖,“这是你的见面礼吗?还你!”三菱的镖尖锋利地带着尖啸瞬至董夯疆的下腰处,董夯疆接是接着了,但生生的震痛让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着凤娇“好高明的蝶飞坤宇,我说的有错吗?”态度诚恳面带卑微。
“带你两个徒弟滚回呲牙峰,你还知道点这种手法、我也就不为难你,但凭你还不配问此功法的来龙去脉;就是你师傅天劫痴本人来了也还叫我声长辈。呲牙四杰、很好,竟敢欺负上门来了!”
听到‘天劫痴’时、董夯疆面上挂不住还好还能做个样子挺着,但他两个徒弟就受不住的一下坐在了地下(这名号不是一般人敢叫得的,不好的名声不好的绰号是东北武林的一大忌讳,大都谈虎变色;但现在好似出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之口、真让这弟兄俩颤惊。)
董夯疆再无战意“还不够丢人显眼,给我滚起来,回去我会和你们的祖师请罪,我也不会再让你们这半瓶晃荡的水平出现在社会上了。”
带着低落的情绪来到凤娇几米远站定“这个梁子但原你没和我结下,但我的两个师弟却不是省油的灯,我到希望他们早日醒悟过来,挣钱多少能挣出个头呢,我这次回山,也像大师兄那样的做法,再也不理江湖是非了!”(有点让凤娇放过他一马的意思)这也是他出处江湖初试就遇到的打击!
凤娇从董夯疆的口中听出了他早已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这次趁着精神打击想在师门归隐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