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卡尔望着天空的炙心，喃喃道：“大时钟一直没收录天使文明的数据，所以根本不知道她们的战斗力、破坏力到底怎么样。”

“但我们必须干掉她，否则虚空战士计划会被暴露，”斯诺跟在卡尔身边，“我们离破解终极恐惧，打开虚空时代仅有一步之遥。”

“那得把她请下来！”死神卡尔背负双手，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嗯！”斯诺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们正在做伟大的事业，”死神卡尔突然有些生气道：“却要做得如此贼手贼脚？”

斯诺低声道：“愚昧总是会先压着真理。”

死神卡尔瞥它一眼，“自欺欺人的部分，就不要这么冠冕堂皇了。”

……

天空之上，一个恶魔突兀的出现在炙心身前。

“你……”炙心微微一惊。

“炙心，还记得我么？”恶魔戏谑着道。

“你们都长一样，”炙心冷声道：“我哪儿能记得？”

“在我看来，”恶魔嬉皮笑脸道：“你们长得也都一样，只不过你们讨人喜欢一些。”

“我从来不跟恶魔辩论，”炙心冷冷看向下方的死神卡尔，厉声质问道：“卡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甘娜已经挟持了我们，”死神卡尔摊了摊手，“你是知道的，暗影世界本来就没有多少生灵，更不可能和恶魔军团对抗。”

炙心冷冷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那你问我干什么？小姑娘，”死神卡尔摆出一副耍赖的架势，“我不知道你的战斗力如何，我甚至根本不知道你是否值得信任，如果你能解决眼前的恶魔，说明你有能力一探究竟，对么？小姑娘……”

“我不是小姑娘！”炙心冷冷反驳道。

“你肯定是，因为莫甘娜都不认识你。”死神卡尔笑道：“莫甘娜与你们交战那么多次，如果你是神圣凯莎的右翼护卫，那么她不可能不认识你，说明你是一个…新兵！”

“如果你要我干掉它，我会的！”炙心瞥了恶魔一眼，视线重新投向下方，“但是卡尔，你骇人听闻的故事传播亿万光年之远，我想我跟你没什么好探讨的，天使不会庇护你，爱不会眷顾你。”

死神卡尔想说什么，却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每个神都把死亡看成是罪恶……”

炙心闻言，冷冷道：“天使的美丽、幸福和永恒，恰恰证明你的学术就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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