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洗手间里寻望了一圈,想试着找个通风窗什么的逃走。找了半天,通风窗倒是真的有一个。而且,其直径也足可容我全身而退。不过,我却没有逃之夭夭。
这绝非是我对门外的那个赵MM有什么眷恋,而是这个窗子与地面的距离太高了,保守估计也有八九米高。我若是强行突围,恐怕下半生就要用轮子行走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马桶上和她打起了“持久战”。对于胜利,我是有信心的。反正,她是个女生又不敢进来。时间久了,或许会自讨没趣地走开。
然而,我又错了……
24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门外传来了她的催促声:“喂,你好了没?”
我没有理她。
“哎,你怎么比女生还麻烦呀?好了没?”
我还是没理她。
“哼!臭小子,和本姑娘玩这套!喂,我限你三秒钟后乖乖地出来投降。要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听起来,这像是最后通牒。不一会儿,她便开始倒计时。
“一!”
“二!”
“三!”
“咣当!”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我听到了男洗手间里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天呐,我心头一惊。她该不会是破门而入了吧?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我这个蹲室里的门栓,MyGod!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蹲室的门上,居然没有横栓!!
救命啊!!!
“吱……”我所在的蹲室的门开了。(我躲在门后。)
不久,门关上了。于是我那颗提到嗓子眼儿、只要一张嘴就可以吐出来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可谁知,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冷笑:“哼。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推门出来缴械投降。不料,当我走出来的时候,那个叫赵亦梅的女孩儿却站在另一个蹲室门前。我猜,她一定是把那个蹲室里的人当成了我。我当时只觉得头晕眼花,整个世界在我头顶旋转。我想,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自投罗网吧!
“咦?原来你在这儿。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看来,落在我手里,是你的宿命。臭小子,你就认命吧。”
“喂。你……你到底想怎样?”我问。
“不怎么样。哼,跟我来!”她把我连拉带扯地拽到了吧台。“想喝什么,自己点。我请客。”她把酒牌扔给了我。
事实上,我对酒牌上所写得那些什么“夏威夷之春”、“红色回忆”、“冰岛爱恋”这类东西是一窍不通的。(我很少喝调制酒。)所以,我看了半天不知该要些什么。
“喂,你怎么这么‘鸡婆’啊?慢吞吞的。Waiter,两杯‘烈焰焚情’。谢谢!”
我一听这四个字,差点立马倒地而死。虽然我很少喝调制酒,但我知道她说的这个“烈焰焚情”。这是一种烈酒,深红色。有一次,阿欢被一个让他穷追了近三个月的英语系女生,一脚踹下爱河之后,就曾经带我来喝过这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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