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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躺在沙发上面熟睡的我忽然被一杯凉水泼醒。就在我站起身唤醒受惊的睡眼时,一记热辣的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般的速度扫过我的脸颊。
这一记耳光,让我彻底的清醒了。我定睛一看,原来这是赵亦梅的“杰作”。
“喂,你疯了?”一个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终于怒了。
“你才疯了呢!”她顺势抡起胳膊想要“梅开二度”。
“喂,你想干什么?冷静点。”
“干什么?哼,我还想问问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呢?”
“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我昨晚帮你付账、帮你牵狗、帮你回家,怎么了?你这个人怎么恩将仇报啊?”
“不要避重就轻,说重点!”
“重点?什么重点?”我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回事?”亦梅指着身上的睡衣说。
“什么怎么回事?莫明其妙!”
“这不是我昨天穿的那套。”
“那又怎么样?有人给你换过喽。”我若无其事地说。
“谁换的?是不是你?说!”
“是……”没等我把话说完,亦梅断章取义,“在十分之一柱香之内,亦梅的N记耳光以排山倒海之势,踏平了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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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抱头鼠蹿,一边极力地解释,“喂,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是小黎给你换的。”
“小黎?”她停下了罪恶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