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着拿着那只针头朝我额头扎来,双手被按住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在脑内回荡。
只想用脑袋疯狂的磕碰地板,无法言语的疼痛感从大脑传至全身,在地面不停翻滚,衣物被撕烂,手指抠进血肉之中。
差不多让孩子解脱了吧?
其中一位男子掏出手枪,他视线转移到别处,这样的光景的确不堪入目。
再让我给他注射一支他就解脱了大概。
可以想象男子笑脸面具下那张嘴脸,他接过箱子之后又开始注射,一脚踩住小孩双手这次他对准了后脑。
一针一下扎下去之后小孩安静的躺在了地面,嘴边吐着白色泡沫,身体像发抖似的抽搐。
这是什么?
男子一把扯开了小孩的下半身的裤子,一片鲜红耀眼而夺目,它宛如新生的太阳照亮整个了小巷,那光芒如火山的岩浆只可远观不可近临。
女性的聋哑人?这一个女声。
捡好东西了,看来。
嗯,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这可是我发现的。距离最近的男子抱怨道,他尝试去触碰一下那奇迹之血,只听啪的一声脑浆混杂着血液四处喷洒出来,一旁几个黑衣人几乎同时散开,只留下被红白侵染的一人,他转身看向同伴几人,几人都保持沉默的看向别处,就像是在说这是你自找的可不关我们事。
看吧,我帮他解脱了。
离我远点,空气不好。
真是恶心的趣味。
根据我分析,这很有可能是药物作用导致血液异变。
要不要你也来一针?
几个黑衣人就这样闲聊了起来,随着刚才脑袋炸开血液也恢复了正常颜色,几人研究观察一阵子后失去兴趣的离开了。
其中一位黑衣人多次回头看向小巷,从感慨自己习惯生命的剥夺,到经历岁月磨合,时间已经填那颗满千疮百孔的心,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种种行为。
人与人的平等是建立在别人与自己是类似或者相同的存着,所以人之异差绝对公平不存在,只是相对的平等,精神的相互理解。
摸着腹部扶住额头从睡梦中醒来,做着和平时一样的梦,保持与平时同样的姿势入眠,醒来之时已是夜晚。
点开手机查看日期发现自己已经睡了长二十小时,再翻看有着几十条短信几十个电话,想着应该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眼前有优先处理事索性把手机关机了。
早上好。
刚出来就听见毛教授和我打招呼,如果没记错现在应该是属于晚上的十二点了,做侦探真是辛苦,我以后肯定不要做这样的工作。
晚上好。我夹着双拐熟练的坐在沙发上,那批钱搞定没有?
只有小部分,我想你也用不了太多。
我每次都会把赚来的一部分钱找他换成现钱,如果我自己去银行直接取出来肯定会出问题,我直觉这么告诉我。
大概有多少?
两百万左右,这么多现金恐怕你不方便携带吧。
毛教授说的话十分现实,对于双腿残疾的我来说携带基本不可能。
你会帮我,不是吗?
手续费你也会给的不是吗?
你不怕那天被钱淹死了吗?
能那样死也不错。
有些人一生都为钱财奔波,为钱舍弃一切,我明白的他不是属于这一类型的。
那走吧?
啊,现在吗?
就这样我坐在了车上,准确的说是奔驰的副驾驶位置。
教授则看起来一脸疲惫的样子,黑眼圈也特别重,侦探什么的真是忙,他这样驾驶会不会出问题啊?
去哪里?毛教授打着哈欠的开口。
我家。我想了想觉得表达不太妥当决定改口,我妈家。
像他这样的侦探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的事,做为长期合作伙伴他早就摸透的我了,而且完全不清楚毛教授的任何信息,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沉默一段时间后毛教授向开口,
之前的车牌号已经查出来了,我想那应该不是原主人的车。
我想也是,这样简单就查到才怪吧。
你这是在小看侦探。
毛教授右手对我搓着两根手指,一时间我还是没懂他的意思,用了一秒钟时间我的脑回路才解答出他的意思。
好好,反正一大笔在你那边。
好就最好,具体资料在你睡着时就已经发给你了。
有时间再去具体看吧,现在是真的不想管这些小事,这本来是昨天的预定意外而被拖到了今天,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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