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聆夏唱完之后,并没有人说要接唱,覃芜胤也不会这首歌,就在男队要为错失一分而可惜时,展之叙站了出来:“并不是说非得他们两个会才可以吧。”
梅珞妤听见之后,大义凛然的说:“当然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来!”
景聆夏简直想捶她的头,在看到展之叙站起来的那一刹那景聆夏就想做缩头乌龟了,这个万年第一没什么事儿又出来干嘛,就知道他一出来自己准没好事儿,本来还以为这首歌没人会唱了呢。
哼!
覃芜胤倒是没想到宿舍里这位大神会起来凑这个热闹,转头看到景聆夏一脸愤恨的样子,暗暗感觉他俩有戏,于是乎就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展之叙也没有走过来,只是站了起来,还习惯性的压低了一下帽檐,唱了起来:
“どうなってこうなっ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结局(けっきょく)独(ひと)り伫(たたず)んで
最终仍旧是我独自一人伫立在这
失(うしな)って勘(かん)づいて
失去之后才意识到
今(いま)さら戻(もど)れやしない
事到如今再也回不去了
君(きみ)のいない场所(ばしょ)で
在没有你的场所
途方(とほう)に暮(く)れて
我完全不知所措
もう一度(いちど)引力(いんりょく)を
你对我的吸引力
感(かん)じたかったんだけれど
到现在都还想感受一下
神様(かみさま)なんていないよ
可是这世上并没有什么神明
いつまで待(ま)っても巡回中(じゅんかいちゅう)
无论期盼到何时都只能在自己的轨道中巡回
选(えら)ばれない悲(かな)しみを
没有被选择的悲伤
何度(なんど)でも噛(か)みしめるんだ
究竟还要再尝多少次?”
他唱的特别有感觉,而且一直是看着景聆夏那个方向唱的,因为之前压了帽檐,所以很多人都没看到他的深情,但是仍然能感觉出来他散发出来的那种情意。而实际上,他刚才唱这首歌真的是很深情很深情,一直看着景聆夏,想的都是以前的事情,这些歌词也很应景,唱毕也是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景聆夏盯着他看了一会,心里有些发懵,怎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加深了,心这么疼,而且这么强烈,好难受。
展之叙唱完之后就对覃芜胤说:“你们再唱吧。”然后就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