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话音刚落,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许大茂把傻柱绑在后厨,还把他裤子扒了,这完全是傻柱自找的。”
“没错,绳子和椅子都是傻柱准备的,这能怪的了谁?”
“这傻柱也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趁着人家喝醉了,想绑人家,这下自己下不来台了吧?”
“你是不知道,这俩人是死对头,我看傻柱是想趁许大茂喝醉,整治许大茂。”
“傻柱打许大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看他有今天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傻柱的目光,不仅没有同情,反而觉得是他活该。
毕竟,这一切都是傻柱挑起的头。
李副厂长本来就被傻柱气得要死,此刻听到许大茂的话,他直接发作了。
“傻柱,厂里一再强调,不准打架斗殴。”
李副厂长眼神冰冷的看着傻柱,训斥道:“可你倒好,不仅在大门口当众对许大茂动手。”
“还趁着人家喝醉酒,暗地里绑人家。”
“你想做什么?想杀人吗?”
李副厂长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愤怒道:“你是不是觉得轧钢厂是你们家开的,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我这个副厂长的位置,要不要让给你当?”
其实,李副厂长已经收敛了。
若不是傻柱曾经看到过他和刘岚亲热,李副厂长就算不开除傻柱,也得把他整个半死。
毕竟,在李副厂长看来。
如果不是傻柱这个蠢货,他和刘岚也不会被许大茂拍照。
见李副厂长这么生气。
傻柱脸色也变了,急忙解释道:“李副厂长,我绑许大茂是不对。”
“可那是因为许大茂这兔崽子他不干人事。”
说到这里,傻柱指着许大茂,怒声道:“昨天秦淮茹把她表妹从乡下接过来,准备介绍给我。”
“但就在两人来厂里看电影的时候,许大茂竟然跑到秦淮茹她表妹面前说我坏话。”
“您说这我能忍吗?”
见事情再一次反转,众人视线都转向许大茂。
甚至,不少人的目光都带着鄙视。
因为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桥不毁一桩婚。
即便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但跑去破坏人家相亲,手段实在太下作了。
更何况,傻柱马上就三十了。
在这个普遍早婚的年代,傻柱三十岁还没结婚,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因此,众人也能理解傻柱想找媳妇的心情。
如果许大茂真跑秦淮茹表妹面前说傻柱的坏话,那傻柱报复许大茂也完全可以理解。
面对众人的目光,许大茂神色丝毫不变。
他看着傻柱,不急不缓道:“傻柱,既然你说我在秦淮茹表妹面前说你坏话。”
“那我就把昨天和秦淮茹表妹说的话大概说一遍。”
“第一,我说你有个外号叫傻柱。”
“第二,我把你前几天偷我们家老母鸡,还骂我媳妇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我知道这两句话听上去是在抹黑你,但哪一句不是实话?”
“你外号叫傻柱,那是人尽皆知,秦淮茹表妹自己打听打听就知道。”
说到这里,许大茂看向人群中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轻声道:“一大爷,二大爷。”
“你们俩代表咱们院的权威,傻柱偷我们家老母鸡的事,你们说是真是假?”
闻言,易中海脸色有点阴沉,看向许大茂的目光也带着怒色。
因为他心里把傻柱当半个儿子,而且也指望傻柱给他养老送终。
可现在。
傻柱不仅被许大茂扒了裤子,连偷鸡的事都被当众抖搂出来了。
以后傻柱的名声肯定就毁了。
易中海都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找傻柱给自己养老送终。
在易中海沉思时,一旁的刘海中顿时激动起来。
他觉得自己在李副厂长面前表现的机会来了。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