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科尔西姆河!
在飘摇之中的悲苦母亲啊!
你的孩子多少次在你面前自相残杀,
你的孩子多少次向你无止尽地索取,
你的孩子多少次令你容颜失色,
你无能为力。
约林的矛、约林的剑、漂浮着的约林的盾,
哪个不是你的孩子?
你只能,像以前那样,
悲哀又无奈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染红你朴素的衣裳,
——某位吟游诗人在酒馆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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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成功了,付出的代价不小。
在叛军主力渡了一半之后我们冲了出去,我们一直坚持到主力部队赶来支援,我方有一只部队甚至渡过了河跑到叛军后面进攻叛军。叛军低估了我们,我们也低估了叛军。叛军在渡河时十分小心,渡河的部队到岸便摆好阵形,渡河的人数严格把控不会因为渡河的人太多而出现混乱的情况。
我们和叛军整整打了八天。
在战斗中我发现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叛军的身体素质上升了许多,这不是平常锻炼能锻炼出来的,更像是某种魔法导致的。战斗中,我对一个俘虏进行了分析,果然是魔法,但这魔法不是士兵自己用上的,而是有人加上去的。这个魔法最显著的特点在于它是真的消耗使用者的生命,将生命力强行转换成魔力来使使用者的身体素质暴增。
同时,附在叛军士兵身上的还有催眠魔法等一些禁用魔法。在不做人方面,我们低估了叛军。我随即展开全面魔法压制,破除了叛军身附着的禁用魔法,那才让战争已经进入了尾声。
经此一役,叛军是一蹶不振了,我们也损失惨重,参与战役的七万人如今只剩下了三万余人,三万余人中有将近一万七千人是负伤状态。得益于军医部队的努力,这些伤员很快就恢复了战斗力。鲁道夫狂造的路这时候的有点此时也体现出来了,兵员和补给源源不断地从后方运过来。经过三个月的休整,我们再次出击,收复了科尔西姆河以北大片区域。
直觉告诉我,叛军大势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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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阿福雷特子爵府内,几个人默默地过着乌利库斯·阿福雷特的生日。
乌利库斯自前去平叛以来,一年多没回过家,奥琳娜能得知他情况的,除了乌利库斯从前线寄回来的信还有新闻。中央军和叛军在科尔西姆河附近大战了一场,以中央军的惨胜收场,大街小巷都在说叛乱就快结束,他们的家人都可以回家了。
“弟弟走后,这里就越来越冷清了。”密涅瓦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知道对谁说。“你们与乌利库斯的感情很深呐。”阿比盖尔说。奥琳娜欲言又止,窗外下着雨,她想起少爷会在下雨天的时候拉着她在湖边散步。手上还残留着那温暖的触感。
不知道少爷那边怎么样了,他的信还没寄回来,奥琳娜凝视着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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