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清浅处,一步一安然。
徐雅勉强活了过来。在这个世界上,师父和孝安是徐雅唯一想守护的两个人。
徐雅一康复,就和孝安一起走向演武场。两个孩子认为只有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守护那些想守护的人,于是更加努力地练武。
也许是因为徐雅身上有神奇巴蛇神灵,徐雅在练习巫术和毒药方面表现出了天赋。
因此,虽然还是徒弟的身份,但徐雅偶尔会在后面辅助,帮助师父和杀手们执行天门的任务。
但自从北天门事件发生后,徐雅就一直带着孝安,从来没有单独把他放在南天门。
虽然很担心,但知道徐雅忧虑的南门主每次都给予方便。
孝安更加拼命地练武功,11岁的孝安在执行任务时偶尔会受伤。
江陵城郊,徐雅和孝安释放了携带曲毒的蜘蛛,准备在树上查看情况,从徐雅身后爬上树的孝安飞来了许多的金钱镖。
徐雅发现后,挥动莲片挡住了大多数人,孝安为了躲避金钱镖,从高高的树上滑了下来。但南门主示意两个孩子撤离。
反可能成为绊脚石的情况下,徐雅带领孝安坚决听从师父的命令撤退。
当天是江陵城举行燃灯节的日子。江水中漂浮着数千盏燃灯,道路两旁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江陵城如白昼般明亮。
而且街上挤满了卖小吃的商贩和出来参观的人。
穿着武士服、戴着斗笠的徐雅身后,一个乞丐装扮的孝安,似乎害怕徐雅会因为今天的失误而生气,一瘸一拐地低着头,艰难地跟着徐雅。
虽然不是不知道孝安的伤心,但是徐雅觉得在天门生活不能这么感性,所以选择了无视而不是安慰。
但看到哭丧着脸的小乞丐一瘸一拐地跟着她,不知为什么,她感到很心酸。
“孝安啊。”
“是的,姐姐。”
“你在这儿等一会儿。”
还没等孝安回答,徐雅就消失在了什么地方。
徐雅伸出的银票,让卖糖葫芦小商贩一脸尴尬。
“呃,我~就算把小人的全部财产都掏空了,也不能找给你零钱。”去这条后街有个钱庄,那里可以兑换。“
很讨厌麻烦的徐雅本想走,但想起喜欢糖葫芦的孝安,一脸不耐烦地再次返回商贩。
孝安寸步不动,耷拉着脑袋在原地等着。
“孝安啊。”
抬头的一刹那,徐雅发现孝安的眼睛里闪闪发光。
“你哭了吗?”
“从来没有。”
“为什么,你以为我抛弃了你吗?“
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孝安在面前,徐雅递出糖葫芦。
“吃了这个,再精进武艺。”
然后拿出一个小小的端木盒子。
“不要光当乞丐,以后你也当小门主,就用这个把头发梳上去。”
端木盒子里,是用黑色翡翠打磨而成的精致脚蚕。
孝安似乎很满意,紧紧抱住了端木盒子。
儿童对零食和礼物还是比较脆弱的。徐雅觉得心软的自己很寒心,叹了口气,转身弯下膝盖。
“起来,我背你。”
“姐姐,我可以走路。”
“少废话,师父已经先到客栈,别担心了。”
孝安不好意思地把端木箱子和糖葫芦紧紧攥在手里,爬上在徐雅的背上。
11岁的少年并不轻松,但徐雅背着孝安走到人迹罕至的背街小巷,往客栈方向,利用轻功在屋顶上开始奔跑。
“姐姐,谢谢你。”
“姐姐,糖葫芦分你一点?”
背在背后的孝安问道。
“你别让我说话,累死我了,糖葫芦都是你的,你自己吃吧。”
孝安的天真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孝安想把所有好的东西都分给她。
让司马文静住在金场可能会引起嘉敦(北皇皇后)和各部族送来的夫人不满,根据部下大臣的建议,许尔干大汗在金场的右侧为司马文静准备了一套豪华的宫窑。
北荒塔娜,是北荒北部最大部落查格尔布首领的长女。
有着豁达性格的塔娜,作为典型的北皇女人,无论其他后宫嘲笑或诋毁司马文静,她都会一笑置之。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许尔干开始,对许尔干心怀爱慕之心的塔娜就向父亲吐露了自己的心声,爱护女儿的察格尔布首领放下面子,向北皇大汗请求许尔干与塔娜结婚。
哪个女人愿意这样,但是每当许尔干进入司马文静后宫时,塔娜就会通过打猎和骑马来消减这种不快。
但许尔干对来自黑晋国的司马文静的宠爱非同一般。
虽然塔娜对自己一直很有礼貌,与大汗的宠爱不同,并不傲慢的司马文静莫名显得不安而危险。
“文静,你不想念故国吗?”
给司马文静枕胳膊、摩挲她小手的许尔干问道。
刹那间,司马文静吓了一跳,眼眶里热泪盈眶。
“大汗,你是说我的祖国在哪里?
“在大荒有大汗的照顾,过着稳定的生活,但在踏上故国那片土地的瞬间,就变成了罪人的女儿。”
眼角的泪水终于哗哗地流了起来,大汗一副怜惜的样子,紧紧地搂住司马文静,拍了拍她的背。
“你的国家和大荒总是互相牵制的关系。我很担心有一天我会被刺伤你的心。“
司马文静随即抹去眼泪,又将脸埋在许尔干的胸前。
“我现在是大汗的女人了。我们将只关注大汗,只遵从大汗的意愿。“
“我前世修了什么样的德,才遇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