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孤僻,他只是不想和别人如出一辙罢了,他比任何人都要闪耀,比任何人都要强大!”
说完这句话后,我便转身离去,留下她们在哪一脸懵比,我当时觉得自己帅爆了,但是事后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说得好绝对,不过也无所谓了。
然后第二天,全班都开始讨论这件事了,事态朝着难以置信的方向发展了,我早上刚走进教室,不少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这种眼神非常奇怪,于是去问我的同桌。
她什么都不说,于是在我的威*利诱下,终于说了实话,因为我昨天那些言辞,被那两个女生疯传,说我跟王云关系不一般,搞不好是同性恋什么的,这无疑让我的怒火再次燃了起来。
逞着还没上课,老师也还没来,我站到讲台上,对着全班说着“王云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我俩如同亲兄弟一般,我保护自己的弟弟不是应该的吗?哪像你们,整天挑拨离间,闲的蛋疼了是吧,”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正要回到座位上,结果发现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我暗道这下完蛋了,结果他并没有说什么,进来叫我回到座位上。
班主任也许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毕竟那时候,总有喜欢打小报告的人,然后班主任对所有人,上了一堂“思想课”,对全班都做出了批评,我觉得应该是不包括我的吧。
晚上回到家,我和王云打了电话,我并没有告诉他这些事情,毕竟他知道了肯定会难受的,他跟我分享这这些天的生活,因为太无聊,看了好多书,有名著,有小说漫画,还告诉我在那边,他见到了很多不一样的风景。
我们就这样唠唠叨叨的聊了很久,聊到深夜,万籁俱寂的时候,他跟我说他走到医院走廊上了,然后告诉我,前些天因为出现了一些症状,打针吃药没有效果,然后医生让他做了个心理测试。
他被检查出来有抑郁症,他妈妈没什么文化,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医生给他开了些药,自然也就以为好好吃药就好了,他也不太懂,问我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病症。
我告诉他这就是生病了,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就好了,我的话他总是会听的,他答应了我,还告诉我等他回来了,给我带点好吃的,呵呵,真是吃货的属性一点都不变样呢。
第二天电脑课上,等上完了教学,到了自由使用环节后,我开始用电脑查询关于抑郁症的资料,我不由得吓了一跳,那时我才了解到,还有心理疾病这一说。
得了这个病的人,会厌世,睡不好等等一大堆,但是让我害怕的,是后面的内容,严重者会有轻生等过激想法······
但是资料上也说了,配合治疗是可以好起来的,看了那些治疗方法后,我知道,只要有我在,就能对他产生一定的影响,让他好起来。
一个年仅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会这样啊,看了病因,我突然明白了,小时候的校园霸凌,还有家庭关系,他本就是个敏感脆弱的人,而且还总是会回忆各种事情,才导致了他如今的遭遇。
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看了这些东西,我感觉到压力山大,我能有能力让他变好起来,但是却不知从何做起,更多的是迷茫吧,也是在那一天,我第一次学着大人的样子,趴在窗台上发呆,拿着饮料当酒,在哪里惆怅的喝着。
我们就这样,在每天的电话粥,一阵阵的嘘寒问暖中度过了很多天,他总是嘱咐我注意学习,少和同学闹矛盾。这些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我告诉他,比起这些事情,我更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回到我的身旁,他总是一句快了,快了。
时间确实过得很快,大概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回家了,但是因为他的病情需要休息,再加上办了休学一年,所以这也意味着,那一年里没人每天陪我上学放学了。
不过好在让他修养的病情,并不是抑郁症,毕竟还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腿上的一些毛病,跟内脏上的问题,他跟我说医生说的养养就好了。
虽然他说不能运动,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玩,只要不太多走动,乱跑。我告诉他这些都不影响,他回来了就好。
我每个周末才有充足的时间,去他家找他玩,跟他谈天说地,吃着他带回来的零食啥的,看着电视,他跟我分享着这段时间的好多经历,我跟他分享着校园里发生的很多趣事。
奇怪,我俩都不是健谈的人,怎么我跟他就总是有说不完话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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