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眼珠转圈,似是在想:“呃呃…,并没有呢。她现在活的好好的,不过未来会不会死,会怎样死,姐姐也不知道呢。”
丫头又笑的天真浪漫:“原来姐姐和我是一样的人呢。”
“不不不,我们可不一样呢。”白莲手指一动,在丫头袖子里的匕首便出来悬在半空。
丫头脸色大变:“你不是人,你是妖!”
“哈哈哈,丫头你说什么呢。”白莲的笑声依旧悦耳轻柔:“姐姐怎么会是妖呢,姐姐是仙子。”
白莲手指再动,匕首便朝着丫头的脖子飞去。
“送你去地狱的仙子。”
锋利的匕首割开大动脉,鲜血喷溅开,四处飘散,丫头捂着脖子,瞪大双眼,身子重重的跌在地上。
“你看,我说了,我们不一样。”白莲蹲在地上,拿出帕子盖在丫头的脸上:“一个活人,一个死人,怎么会一样呢。”
白莲声音淡泊:“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我了。”
白莲独自往回走。
悠悠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长满青苔,临**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
白莲口中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在小巷中回声,游荡,诡异又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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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和自被带回城中便一直昏睡,如今又浑身滚烫,显然是发烧了,临风在一旁担忧又着急。
“大夫,顺和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危险?”临风急切的道。
大夫把完脉,皱眉道:“公主这是伤口感染发烧了,危在旦夕啊。”
“什么!!”临风不敢相信:“公主不能出事,大夫你快想办法救她,不管需要什么,我都会找来的,你快救救她。”
大夫也是满脸凝重:“如今老朽也没什么办法,要看公主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了,只要撑过今晚能退烧,那便没事了。
如今我们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什么听天由命,都是庸医。”临风气血上涌,拔出剑来放在大夫的脖子处。
大夫有些惊慌:“驸马饶命,驸马饶命啊。”
“那你说,你能不能治!”临风双眼充血,现在的他就犹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般渗人。
大夫看着剑,结巴的开口:“可,可以,驸马我可以的。”
“那你便赶紧救她!”
大夫颤巍巍的开口:“小民要,要去写药方,还请,请驸马放下剑。”
临风把剑从大夫的脖子上拿下。
大夫腿抖的向书案走去,执起毛笔时,他都说都不自觉的抖,大夫微微思索。
‘如今只有开那一贴药才能有一线生机。可那药药性极烈,服用过的人会痛苦万分。
即便用了也只有2成的把握。未来还可能会对身体有后害。
是下下之策,如今到底要不要用呢?’
“你在想什么!还不快写!”
临风双眼充血,恶狠狠的盯着大夫,他周身的杀气,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
大夫也被吓的无暇顾及其他,提笔写了起来。
‘算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也顾不得其他了,至于后害,我也顾不得了。
未来若是有什么,公主你可怪不得我,是你的驸马逼迫至此,我为了报名只能如此了。’
“驸,驸马爷,小民写好了。”
临风一把夺过药方看了看,随后递给身后的副官:“刘武,你亲自去抓药,亲自煎,不要让除了你外的第二人过手。”
“是。”刘武接过药方像外走去。
“至于徐大夫你,便在厢房好好住着,等明天早上看结果。
顺和若是没事,我定重重打赏于你。若是……,你也便别活着了。”
大夫头冒冷汗,惊恐的点头:“是,是。”
随后想到什么开始补充:“今晚一定要派人守着,公主喝了药还不够,还需要用毛巾敷在头上,这样可以降温。
一定要守着,毛巾要每隔一炷香便换下来,重新用冷水筹洗。
还有公主喝了药,药力作用,可能会疼痛难忍,一定要看顾好公主,切莫让她在疼痛中,咬伤自己。
也不要让她乱动,把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再裂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临风点头:“知晓了,还有别的什么需要注意吗?”
“还有,还有。”大夫一时也在说不出什么:“没有什么了。不过小民想留下来,今夜照顾公主。”
事关性命的大事,大夫还是更相信自己。
“不必了,今晚我照顾公主便好。”
“可是,可是,若半夜公主有什么状况,小民在这,也好为公主看看。”大夫拿起衣袖为自己擦擦额头的汗。
‘若是有机会,来生定不做大夫了。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被这般恐吓的。
若这次有幸逃过一劫,定要回家含饴弄孙,再不管这些事。
也没几年活头了,还是要过的清闲点,安心点啊。’
“那你便到隔壁休息,我若有事会叫你,若不叫你,你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必过来。
听懂了吗?”
临风一个眼神过去,大夫立马点头。
“小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