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光辉斜照华客栈的窗台,树上的红花一朵朵地迎着朝露绽开。
婠婠思索了一夜,还是决定向南行走,即便路途坎坷,即便遭遇不测。但是她想找到南方将军,想练习武术,想报仇雪恨。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刚打包好随身物件,准备离开。门外传开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脚步声,说话声。
突然门被打开,婠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面前一人拉着躺到床上,紧紧拉着的手还不敢反抗就被压到男人的胸膛之下。强劲有力的双手断定是个习武之人。
浓烈的气味,流淌的血液,腰上的伤口令婠婠眉头紧促,想挣脱开,“再动我弄死你。”粗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思索一下还是停止了挣扎。
所幸男人也没坐什么不轨之事,只是双手压制着她,把被子盖上,静静的躺着。
“小爷,小店真没有你要找的人,今日还未曾有人进过店里,诶!楼上是一姑娘家。”楼下小二的声音传来,急促又紧张。
忽然门再次被打开,婠婠知道想活命必不能供出此人。此刻供出,床上之人一气恼自己小命不保。即便供出,官爷或许也想杀人灭口护住秘密,不如拼死一博为自己求个活路。
婠婠探出一个头,“官爷,小女今日身体不适,躺到此刻还未起身,见谅。”婉转的声音听的在场的士兵心都跳了一翻。
“无碍,去别处寻找吧。”看着娇容样貌相当出色的女子,想必也不会私藏逃犯。冒着这样的心理士兵匆匆离开。
婠婠抬起头来,方才看见面前的男子,面戴古铜色面具,面具上的青色花纹尤为刺眼。半壁都是青鸟图案,只剩下一双眼,凤目清澈,眉目长淡。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即便只是双眼睛也能想象出此男子面容姣好。一身黑色锦袍,但因为他脸上神色淡漠,给他的俊美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的冷硬。虽然不失美感,但也令人难以亲近。
“你受伤了。”感受到身前粘湿的液体,男子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腰上的伤口,刺痛感让他一阵眩晕。婠婠忙状见不对,立刻起身,擦拭伤口,拿干净的衣裳撕成布条包扎住。
“不用再管了,今日之事我会记住,若有机会再见,你遇险我会帮你一次算作人情。只一次。”说完变沿着窗檐飞了出去。
婠婠还在回味刚刚发生的状况,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细细想来,刚刚真是惊险,若被当场追住,怕是自身难保。
开头就如此,怕是去南之行沿途坎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