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你得给爹一个交代。”先父看了眼地上的女儿,“为父绝对不偏袒任何人。”
“父亲大人可要说到做到。”尹路遥冷哼一声,先玖日前天逃跑出来病情如此严重肯定拜面前两人所赐,所谓公平不过是在相对公平的表面上,维护受益者利益,平衡受害者筹码的说辞。尹路遥前去看望二夫人伤势,二夫人显然不想让尹路遥靠近,她连忙摆手:“老爷,妾身害怕。”
“父亲看着,我若是伤你不就显得我愚昧无知、愚蠢至极吗?”尹路遥伸手退去二夫人上衣,腰腹间浅浅一道的伤口的确匕首所害,刀口从长往下走势,验证了尹路遥的猜想,“父亲,这个事件,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尹路遥盖上二夫人的上衣走到大厅,“二夫人和妹妹请上座,将那刺害匕首一并呈上。”
“妹妹,我再问你一次,你在夫人遇刺时真当没去过族堂?”尹路遥从仆人呈上匕首观摩起来,看的先语枚心里一阵发毛,简直就是茹毛饮血的女魔头姿态,“自然没有,我同小翠在阁间内。”
“很好,给我寻一个容器来。”她对着小莲说道,小莲从后端来一个小碗,锋利的刀刃划开她的掌心鲜红的血液滴在碗内,“妹妹把你的的耳环拿来。”
先父看着流血的手不忍的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凭……凭什么?”先语枚的气势显然弱了一分,小莲收到命令,“小姐,请。”小莲还是拿到了她的耳环,她将耳环扔在留下血迹的碗内,尹路遥说道,“族堂内转角处从鲜红的血迹转变成泛蓝色的血液,然而在族堂内却没有任何铁器。”
“那为什么不是你手中的匕首?”先语枚问道,“难道这匕首不算铁器吗?”
“好问题,不过本将……本大小姐从不用次品,只有涂有绣铁药剂和铁器才能让血液发蓝。”她低头接过小莲递来的手绢止住流血的手,“我的首饰盒里少有铁器制品,怕是只有妹妹的才有。”她低头看着血液渐渐发蓝的现象,“妹妹当真没去过吗?”(血液和二价铁发生化学反应变蓝)
“这……”先语枚转动机智的脑瓜子,“不是我刺伤的。”
“当然不是你刺伤的。”尹路遥淡淡开口,“姨娘您若是真被我刺伤应该是害怕我,我得知我刺伤您后,您的第一反应可不是害怕,而是要那副张牙舞爪的形态,说明您肯定对于我的刺伤应该会有相应的反应,若有在我身上应该能验伤出搏斗的痕迹。”
二夫人显然是不淡定了,“我怎么伤的到你。”
“那是当然,您刺伤时,我人根本不在族堂,自然伤不了你,其二您受伤的道口是这个走势。”她松开被手绢包裹的手,“这个伤口只可能是自己所为,请问我是何德何能能让您自残呢?”说罢她将匕首放下,“希望父亲大人明鉴,还女儿一个清白。”尹路遥说罢跪在大厅上,二夫人的面容一下子变的煞白,“老……老爷,这事……”她闻声立马跪下,先父看出事情真相,他缓缓蹲在二夫人面前,一掌扇在她的脸上,“你就是这般为人生母,冤枉嫡女教唆庶女,你好大的心计。”
“先语枚,你既知此事非但不及时劝阻,助纣为虐冤枉嫡女扣上弑母之罪,罪不可赦。”先语枚听到后小脸瞬间垮下,泪水布满娇小面容,“父亲,语枚知道错了,父亲……”
“你先前毒害玖日,我已经网开一面。”先父命人拿出纸笔一纸休书,撒在二夫人脸上,“这个家已容不下你。”二夫人扭曲的脸挂满泪珠,“老爷,老爷,妾身没有您该怎么活啊,老爷。”她扒拉着先父的衣角,不舍他离去,先父一掌落在她拉着的手,“给我松开。”
先父走在先语枚的面前,“我罚你直到出嫁都不许离开你的房间,我到时候会给你好好说个媒。”先语枚震惊看着面色发青的先父,“父亲……”悔恨的泪水止不住流下,她的声音弱了下去,仆人将她拉回房内,她也消失在那一扇门后,先父愧疚的声音再次响起,“玖日,父亲更应该相信你的。”他将尹路遥扶起身来,“为了你不在受人欺凌,为父有责任,明天便找顾将军商议婚事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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