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卖力表现的程诺，菡萏忍不住开口劝说：“她没有心，你就算做的再多，她也无动于衷。”

“没事，那就让她习惯我的存在。”程诺无所谓答道

“你想好了？愿意接受那两个结果之一了？”

“没想好，就顺其自然吧，左右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姬芙看着如此努力而执着的程诺，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她不是没有心，她只是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看着这么无助的程诺，她恍然发觉，自己也会有一丝丝心疼。

“其实……”姬芙一开口，程诺就望了过来，菡萏也不再开口，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你如果真想我能够当人的话，有一种方法”

程诺一听，眼睛顿时都亮了，连忙问道：“什么方法？”随后又觉得庆幸，还好自己坚持了，不然姬芙也不可能告诉他还是有办法解决这事的，他也不用面临两难选择，这是不是同时也说明，他在对方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位置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理解的是正确的，连带着看姬芙的眼神里除了期盼还带着热切。

“你如果能找到原来我生活的地方，并且破除那里的秘术，让那儿真真正正的归于天地间，那我就有机会成为一个人，你要知道，当虚幻的东西去了，才能留下真实。”

菡萏沉默不语，程诺却没发现这一点，反而兴奋的问道：“怎么解开秘术？你能教我吗？”

姬芙摇摇头，“这是当初巫师留下的，巫师师门精通术法，却并不对外传，怎么解除，还得你自己找，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已经过去千年，能参考的古籍资料，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那巫灵村的地址在哪儿？这个你们应该知道吧？”

“你不是去过吗？”菡萏插嘴道

“嗯？”程诺有些疑惑：“那不是在梦里吗？梦里是一千多年前的地址，我怎么可能对应的了现在。”

菡萏有些无语：“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当初你不是还迷路来着，姬芙去救得你吗？”

说到迷路，程诺想起来了，当初与夏与珩还有另外俩人一起进入森林，不小心开的远了些，以致于找不到回来的路，全靠着姬芙帮忙，才破解了那些虚假的东西。

“那个森林？所以那个森林的最深处就是你曾经居住的地方？”程诺恍然大悟，正因为那里是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所以她才会知道那儿有古老秘术，一开始他只以为是姬芙与常人不同，才能看清现实，现在回想过去，秘术本身就是虚幻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就算她只是一抹灵魂，又怎么知道正确的路在哪儿，除非她一开始就知道。

“原来，你很早就告诉过我，只是我太相信你，从不肯去细想，”看着姬芙一脸平静的模样，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告诉我怎样帮你，是不是证明你心里对我是有一点不同的。”

“我说过，从一开始就对你有种亲切感，才留下你的，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得到我另眼看待？”

“那也算有好感，起码起始线不是零分，”程诺乐观的说道：“这次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