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他只是举手之劳而以不想去,而爸爸说的是如若一番盛情难却何不受之?哥哥又说自古君子无功不受禄……他们饶有兴致的你来我往。
真是文绉绉的一家人呀,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他们说话我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还有一天小英就要做手术了,江暮云却还是不知所踪,我在家准备着明天去医院要带的东西,突然有人按门铃。
爸爸在洗菜,哥哥正在玩游戏,我和哥哥相视一眼。
“石头剪刀布!”
“你输了!”我得意的举着剪刀。
哥哥用巴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去开门了,门外是王楚楚一家人。
人家亲自登门道谢,哥哥如此这般他就推脱不掉了。
晚饭的时候,他们家人不断地给我们夹菜,说吃饱了就认为在敷衍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往嘴里送,回到家都走不动路了。
爸爸摸着肚子:“太腻了,我要去喝点水。”
我一溜烟挪到哥哥旁边:“哥,你不觉得王楚楚对你很有意思吗?”
哥哥瞥了我一眼:“开什么玩笑!”
“你没看王楚楚那个神情吗,一个劲的给你夹菜,然后就傻愣着捧着脸看着你,时不时的面带桃花!”
“怪物的脑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哥哥拿了个枕头捶我的脑袋,“我也要去喝杯水!”
“哼,好心当作驴肝肺!”我用手摸着头,门没有关紧,吹进来一阵风,伴随着雨声,紧接着一阵闷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隐隐约约我感觉什么事要发生。
雨整整下了一夜,天空中还是密布着乌云,透不出一点光,那深郁的颜色让人觉得压抑。
小英进手术室前我问她怕不怕,她摇摇头说不怕。
一阵强风树叶霎时疯狂纷飞,砸到玻璃上哗哗作响。
“手术中”三个字发出可憎的光,我在手术室外着急等待着,看着窗外雨水纷飞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我在外面坐了3个小时了。
江暮云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他身上被雨水打湿了,快步走了过来,他的头发上还在滴落水珠。
“对不起,我来晚了。”江暮云喘息着。
我示意他坐下,我拿出纸巾给他擦了一下头发上的水渍:“你这一个多星期去哪里了?”
“我回家一趟找了小英的爸爸,然后还发生了很多其他的事情。”江暮云接过我的纸巾自己擦。
“怎么样?他愿意来吗?”
江暮云低下头,然后摇头:“他爸爸说他忙不愿意过来。”
“果然吗……”但我也没有心思去想她爸爸为什么那么狠心,也没有心情去对别人评头论足,我只期盼着小英能快点从手术室里出来。
“咔吱”一声郁闷的声响,我的心不由得一颤,手术室的门慢慢打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又一个护士走了出来,一个医生慢慢地摘下口罩,脸色非常阴沉。
我感觉不太对劲。
终于病床被推了出来,素白的床单盖着小英全身,看不到一点动静,没有一点点的起伏,那个身体比以往还要瘦小,好像只有可怜巴巴的一小团,静静的躺在那里。
“我们尽力了。”一个医生挥了挥手,示意把床拉走。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没有表情,没有说话。我安慰自己,她肯定是想不露声息……然后突然跳起来给她一个惊喜吧!
我听见江暮云狂风暴雨般的哭泣。一个护士听了医生的话要把小英的病床拖走。
我眼前的一切恍如隔世:“等一下!”
护士慢慢摘下口罩:“你是?”
“我……”我沉默了,我凝视着那条冰冷的床单,缓缓的开口:“我是她的姐姐!”
护士怔了一下,点点头:“我待会儿再回来!”然后她沉默着离开了。
我颤颤巍巍地揭开了盖在小英头上的床单,腿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一点点的滑落脸颊。
小英的头发凌乱在枕头上,她的嘴唇连那最后一抹红润,也附和着她白到发黑的脸,消失殆尽。
我抚摸她的脸:“小英……我说好等你手术做好以后我会告诉你真相的!你怎么不睁开眼睛啊!啊?”
“节哀顺变吧……小英也不希望你这样。”江暮云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直到我的目光里出现一双鞋。
“小姐,节哀顺变吧!”护士站在我跟前,她要把小英拉走。
“你们谁也不准动她!”我恶狠狠的看着那个护士。
护士悻悻的缩回了手,她一脸愧疚:“小姐,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呀!”
我站起来歇斯底里:“什么狗屁职责!你们医院就是草芥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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