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甚至凑近些听,对此事颇为期待,但偏偏事与愿违,就在谢星河坐等听八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沈父的声音,沈凌恒连忙让谢星河躲起来。
“这、这里。”
“这里不行,太明显了。”
……
二人手忙脚乱一阵,终于在沈父开门前将谢星河藏匿于柜中。
“我交于你的功课可都完成了?”低沉的嗓音从喉间发出,毫无生气的语气仿佛与他对话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
“回父亲,都已完成。”
“练武了吗?”
“练了。”
“遵照约定,那我可以……”
沈凌恒试探性的问道,却被接下来的话语打断。
“那好,那你可以把明日的功课预习下,再将我予你的字帖临摹三遍。”
“可、可是,您不是说只要我完成你布置的功课便可出去吗?”
“那是之前的功课,这是今日的。”
“你出去做什么,与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们出去鬼混吗!”
沈凌恒逐渐盛怒,清澈的眸底轻颤,眼中斟满了委屈,震惊还有几分隐忍,掌心也被他不自觉攥紧。
“那父亲与我说说,何为挚友?”
“是表面做着恭维之举,背地里算计。”
“是那些明面上嬉闹,背地辱骂的人吗?”
“说着真心话,干着违心事的挚友吗?”
沈凌恒一口气说完,他深吸口气,将目光看向别处,“这么些年,您除了关心朝廷政事,便是我的功课与武艺。”
“其他方面,您倒是一点也不曾过问。如今,更是连我人身自由都要管束。”
“如果您都违约,我又何必遵守呢。”
沈凌恒当着沈父的面打开柜门,将谢星河拉出,谢星河置身于现在这种局面,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发现沈父正用错愕的表情看着自己,他尴尬的跟对方招手问了声好。
沈父看着自家儿子今日这番举动,也是又气又恼,“逆子啊!”,抬起的手悬在半空最后还是落下,他思量着沈凌恒刚刚所说的话,看着二人在他眼前走出,他竟也没有阻拦,只是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谢星河被沈凌恒一路拖拽着出了沈府,知道好友气头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人,于是他颤颤巍巍的问道:“我们去哪啊?”
“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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