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陈飞跟前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张龙一副悠闲的模样。

“摊牌了？不装了？连小师叔祖都不叫了？”石斌问道

“哼，那是你的师叔祖，不是我的。”既然话都明了了，张龙自然不会在装什么了。

“说吧，想让我怎么死。”张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很好奇，你如何沉得住气。”石斌问道。

张龙仿佛并未听到一般，依旧在那里我行我素。

“你的身份我早知道，当年帮助你偷渡回国的蛇头有一次在北海道赌场被我们的人抓了，消息是他提供的。”

“就换了一条手臂，可笑么？堂堂战神级高手就只值这个价。”

石斌沉默了。

很明显，张龙在羞辱他！

随后，张龙斟了一杯酒给他。

“我从不喝酒，那样会让我变的反应迟钝。”石斌并未去接酒杯。

“尝尝吧，每一个进行潜伏工作的樱花特工临行前都会得到组织的一份礼物，这瓶酒就是其中之一，八十年陈酿，在帝国也很少喝到这么地道的酒。”

那份从容与儒雅也让石斌为之动容。

半晌，石斌说道：“你以为是我发现的你？”

“你能发现我，并不奇怪。”张龙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可惜你猜错了！”石斌冷笑道。

张龙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我不认为昊天门里还有谁能比你更容易识破一个人的伪装。”

在隐藏身份期间，尤其是面对石斌时，他可以说将所学发挥到极致，自信无人能找出自己的破绽，如果有，那就只可能是石斌。

“是小师叔祖！”石斌说道。

张龙手抖了一下，八十年陈酿的清酒洒了一些。

“不可能！”

“我也不想相信，可是派我来杀你的人就是小师叔祖。”

张龙瞳孔一收，神经不由绷紧了。

不等张龙询问为什么，石斌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后来，见到你后，我确信了。”

“确信什么了？”

“小师叔祖说你天生反骨，怀疑你是敌对份子派来的卧底！”

“他真这样说？”张龙眉头紧皱。惊讶于陈飞居然看破了他的身份。而且一语命中！

不由喃喃一声：“他竟有这样的本事……”

“你大概还不知道小师叔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