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上何雨宏突然问秦淮茹有没有话要说。
其实这是何雨宏给秦淮茹最后的通牒了。
可是秦淮茹根本就不领情,依旧装疯卖傻。
“你说的话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秦淮茹假装镇静,可是三位大爷并不傻,有句话怎么讲:人老成精。
“呵呵·····是吗?你要是早点承认的话估计结果会好点。”
何雨宏说这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刚才的话算是一种暗示,那么这次讲的如此直白秦淮茹还听不懂的话,那这么多年她算是白活了。
“不是!何雨宏你啥意思呀?”
许大茂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弄了半天傻柱偷鸡的事情被何雨宏解释的明明白白,但是现在张口就针对秦淮茹,许大茂有点接受不了。
原因很简单,秦淮茹和许大茂都是轧钢厂上班的,早上差不多时间到厂里,下班时候也和他自己差不多,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偷鸡的时间。
所以当何雨宏拿秦淮茹说事的时候许大茂当场就判断出来何雨宏这是准备诬陷秦淮茹,许大茂那该死的正义感突然爆棚了。
“啥意思?这个就要问秦淮茹她本人了咯。”
“呵呵·····我说何雨宏不要以为你是国门回来的有功之人就可以随便诬陷好人。”
三位大爷也被何雨宏的话整的一头雾水。从始至终这件事看起来都和秦淮茹一点关系都没有。
人在早上准点出门,晚上准点下班到家忙活,那只鸡和他十八杆子都打不着。
“何雨宏!这是全院大会,请你严肃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圣母婊一大爷马上站出替秦淮茹说话。
“我讲话肯定是负责的。”
“秦淮茹和我一个车间的,早上差不多时间去轧钢厂上班了,晚上我们是差不多时间出了轧钢厂门口。难不成她会分身术吗?”
“就是!你讲这话糊弄谁呀!睁着眼说瞎话,刷存在感吗?有证据拿出来,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还能玩出花来不成。”
见帮秦淮茹的人多,贾张氏也挑了出来。
“何家老大!你真是欺人太甚,是不是见我们家没男人当家你就当我们是软柿子了,全院的人都看着呢。”
说完之后又开始表演抹泪的绝技,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秦淮茹眼泪刷的也下来了。
“就这么说吧,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家的鸡我是看到过的,也就是说鸡肯定是在我们出门后不见的。你说秦淮茹偷鸡?呵呵·····”
许大茂站出来补充了一句,然后又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何雨宏。
“你们看!这情况有点不对头呀。这傻柱的大哥今儿啥情况,欺负起孤儿寡母来?”
“这不是很明显吗?一大爷和许大茂都提秦淮茹作证呢,还能有假吗?”
院里的人又一次一轮开了,何雨宏倒是不紧不慢。
“我说了是秦淮茹偷了你家的鸡了吗?许大茂今儿是你家的鸡丢了我可是在帮你找小偷,你说话能客气点不?”
“呵呵····你帮我找小偷?我看你这会是在找人背锅差不多,但是你也不找个好点的。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我呸!”
“你不是说我家秦淮茹偷鸡那你刚才那话啥意思?”
贾张氏这次闹的更凶了。
“各位街坊邻居!我替我家东旭谢谢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