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雪之下说,“要我去你家干吗?”
和泉律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去了不就知道了。放心,不会坑你的。”
“我不去。有事不能在这里说吗?”
“也可以在这里说,但这的椅子不太舒服,我想回家躺着说,你爱来不来。”
和泉律起身就走。
雪之下再次拽住他。
他直接把她的小手给甩开,毅然决然的要离去。
雪之下像个跟屁虫似地跟在后面。
他离开学校,走到大街上,雪之下始终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
和泉律都快走到家了,她还在后面跟着。
他不耐烦了,转过身揶揄道:
“雪之下大小姐,你要当跟踪狂,也不是这么当的,光明正大的跟着人可不好。”
她把脸扭到一旁,带着些许怒气反驳道:
“谁跟着你了,你自己不说是要带我去你家吗。”
“你不是拒绝了吗。”
“对,是拒绝了。但还是被你强行拽走了。”
和泉律有点懵了。
“谁拽着你啊。难道我用了万象天引吸着你走?”
“比万象天引更加恐怖。”
“你威胁我,威胁一个弱小的女子。”
“肮脏,恶心,卑鄙,无耻,下流。”
和泉律打了一个嗝,对她的发言嗤之以鼻。
雪之下轻咬了一下薄唇继续说道:
“你知道我走投无路,急需帮助,却乘火打劫以此想来要挟我,去做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自作孽不可活,你活该。而且就算我要威逼利诱你,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和泉律用了原故乡、现为一衣带水的邻国的谚语做了比喻。
“你爱来不来,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没人拦你。”
和泉律迈出步伐,她依旧一言不发、低着头跟着后面。
来到家门前,和泉律打开大门,调侃道:
“雪之下小姐,你考虑清楚再进来哦,之后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雪之下咬着皓齿,脸色有些苍白。
她穿着校服。
上装为白衬衫套上西式黑色外套,下装是白蓝黑格子短裙。
脚上穿着女士校园皮鞋,美腿被过膝袜包裹着。
黑色长发秀丽,刘海分明。
“是你的话,”雪之下抬起视线注视着他俊俏无俦,风流倜傥的样貌,
“只要不太过分,我可以忍受。”
她走了进去,走到屋里,脱下小皮鞋。
和泉律偷偷地带着她去自己房间时,一直在思索什么叫不要太过分。
“雪之下,可能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想教你炒股炒外汇。”
上楼梯时,和泉律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耍我有意思吗?”
“没耍你。我只不过是在试探。”
“试探什么?”雪之下问得很快。
和泉律却有些难以开口。
他在房门前停了下来。
“就是,那个呀...2千万,太贵了。”
雪之下扬起柳眉,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