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远的乞丐,那样子就好像自己是抢劫犯似的,虽然自己有这个想法。
可惜了,人家看不清上我,也对,人家的资产比我还多呢。周书摇头叹气道。随即往家里赶去。
此时的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两个看似在交谈的人相互凝视了一眼。
怎么回事?
有发现...
而不远处的安保所,孟知秋嘴巴微微一弯,鱼儿上钩了
就在乞丐离开后不久,那乞丐就来到了一个巷子里面。
巷子里面随着也爬了个人出来,披着一身破烂衣服,看那样子活脱脱的也是个乞丐而且还是个残疾,那双腿腿扒在装着滑轮的木板上,双手往前爬着带动木板缓缓地来到乞丐面前。
东西呢?残腿乞丐问道;
没找到,不过有下落了。乞丐连忙答道;
如果周书在这绝对会很诧异,这五肢健全的人居然对着一个残疾人低声下气的。
现在,乞丐不仅仅低声吸气而且一丝丝冷汗直接流了下来。
残腿乞丐也不答话,缓缓地盘踞了起来从破烂衣服里面掏出两个假腿,摸了摸似怀念又有一丝狂热。
随后冷静下来,伴随着一阵齿轮咬合的声音以及一股白气蒸腾而起,这乞丐就站了起来。
你这话已经说了两次了。惨腿乞丐调试了一下双腿随即说道。
上次没处理干净被他们发现了,不过,东西很有可能在那里。乞丐回答道;
有意思,是巧合吗?残腿乞丐停顿了一下,随即冷笑道。
属下不知,但别无他法,所以打算今晚就行动。
手段干净些,别留下尾巴,我可不想又一次被这群狗撵得到处跑。
惨腿乞丐甩了甩机械腿,随即猛然抬高用力往下一砸,轰~~一个大坑出现在了地面上了。
还有如果还是找不到,你就不要回来了........冷然的看着乞丐,残腿乞丐随即往巷子外面走去。
是!不朽者!!
看着对方远去,乞丐不由得松了口气。
还好把定位器放到那人身上了,以防夜长梦多,得尽快行动。
红茹区定桥湾码头。
随着太阳缓缓降下,街道上人流逐渐减少。
热闹了一天的定桥湾码头纷纷沉寂了下来。
红杏楼淫辞秽语不绝于耳,人来人往中,皆是男欢女爱但是在二楼的最深处有一间隔间却少有人迹。
就在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
伴随着房门的打开,与外面的胭脂俗粉不一样的是一股子的机油味迎面扑来。
嘶嘶嘶~~
灰衣青年往边上一看,随即发现一只机械蜘蛛缓缓地从那人身边慢慢爬了过来,然而爬到半路就被一个机械触抓抓了回来。
找我所谓何事?鹰眼看着手中挣扎的机械蜘蛛也就是世人眼中唯恐避之不及的窃脑虫,也不管他的反抗,掏起螺丝刀就开始拆卸。
伴随着异常尖锐刺耳的尖叫声,拔掉一根电线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根小小的铜线居然还有如此效果?
灰衣青年往前一步递出一个信封对着鹰眼恭敬的说道:“酒厂那有个新单子,加急的。”
鹰眼一听随即眼睛一亮,接过了
其上是一连串意义莫名的数字。
“周书、东祥路、十万?人头?最好活抓?大生意啊。”鹰眼面无表情的感叹。
拇指食指捏住纸条轻轻一搓。
伴随着一股机油燃烧味道,黑灰飞舞纸条消失不见。
规矩你懂吧?
灰衣青年恭敬点头,然后老实走到柜台后。
从怀里掏出一块崭新灰布垫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坐下。
鹰眼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出红杏楼。
那灰衣青年顿时长出一口气。
“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这么幸运,竟值得鹰老大亲自动手。”灰衣青年啧啧称奇。
手臂下意识的想放在柜台上,可却在碰到桌面前的瞬间猛然僵住。
“前任是怎么死的?好像碰了啥东西?我……我还是老实坐着吧。”灰衣青年心有余悸的连忙把手放回膝盖上。
好似被罚站一样,规规矩矩的坐在柜台后。尽量让自己不要触碰这里的一桌一椅。
鹰老大脾气古怪至极,这桌上的零部件最后不要碰一下,要是因为这趟任务死了那实在就太冤了!还有,特么隔壁摇床声不要这么大啊!!
……
周书回到家后,马上就煮了一碗米饭,将就着从菜市场捡来的几片蔬菜叶子凑合着过。
我要吃肉啊,不行,明天就得去找工作了。
翌日,一大早起来的周书冲了个凉水澡,盐城虽然已经刚过四月,但是这天气可以说已经有进入了三伏天征兆了。
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周书穿着一身短衬就出门了,这年头还是有电梯的,哦应该叫蒸汽梯,可惜的是这地方的人舍不得交煤钱所以都停工了,看着外面的热浪滚滚,摸了摸还是湿漉漉的头发,周书纠结着这会出门有这个必要么,但考虑到为了吃肉大计,不得已还是离开了安乐窝。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异石和蒸汽的组合,形成一种别捏的流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