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渊说完,也沿着宁娆离开的相同方向离开了,去接收署名为自己的包裹。
一个巨型,接近于人的半腰高的纸箱放置在邬渊面前。邬渊面色平静,用自己手中的美工刀,划开了,缠裹在纸箱周围的透明胶带。
“邬茗。”邬渊看见纸箱里,双脚双手被黑色胶带缠着,口中也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个白色抹布封住口的邬茗的时候,眼中并没有闪现出什么惊讶,神色平平的看着纸箱中的人。
反倒是满脸泪痕,眼睛中充满惊恐的邬茗,在看到自己的哥哥的时候,手脚忍不住挣扎,嘴里不住地发出“唔,唔。”的声音。
邬渊依旧是一个翩翩玉公子的模样,淡淡的看着如此狼狈的亲妹妹,招呼了旁边的邬一“把小姐带下去休息,收拾好了,再来见我。”说罢,便转身离开。
邬茗在看到他哥哥对她的态度,也停止了挣扎。她对于自己的哥哥是一种比父亲还甚的敬畏,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恐惧。
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按照邬家家主的培养要求,把利益关系看做是一切关系的基础。同样她也懂得,自己在自家哥哥这里,也是一个能用来,为维护邬家权益,只要时机适宜,随时可以通婚的一个工具。所以,她才想要迫切的证明自己,让自己的哥哥发现自己的作用远不止通婚这么简单,她甚至奢求着自己有一天可以让哥哥正眼看她,让她可以去掌握自己的人生。
更让她难过的是,她知道哥哥心中有两个人是例外,这两个人中既没有自己,也没有他们的父母。是两个毫不相干之人,一个是宁家早已隐居幕后的前任家主-宁峰;还有一个是不知从何时何地冒出来成了哥哥禁区的-宁娆。
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偏爱宁娆,她羡慕,同时也嫉妒,她却又不敢动宁娆,她知道如果对宁娆出手,那么先要发生的事,一定是她亲爱的哥哥,大义灭亲来亲手杀了她。所以,当她查到宁娆和白晟关系的时候,她转而想起了更好的报复宁娆的方法。
邬茗大脑清醒之后,在邬一上前将她手脚上的胶带划开之前,就已经恢复了平静。她还没有输,宁娆也没赢。邬茗活动了一下自己被绑的,已经淤青手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恢复了自己小家碧玉的形象。
“邬一,带我去整理一下。”
“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