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夫人,当心点,慢着慢着!”
曹霄井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的的跑了过去,小心翼翼将曹夫人扶上了马车,那灿烂的笑容真是比阳光还耀眼。上车前曹霄井又摸了摸曹井沂的头:“照顾好弟弟。”
顺便揉了把曹井泊的脸:“听话!”
五辆马车,十五家仆,九个护卫,“庞大”队伍在日落的余昏里扬长而去。
“看好家!”
曹井沂心里又呵呵两声:你不就想和我娘过二人世界吗!!!
“哥!”曹井泊愣愣地看着过去的爹娘。
“怎么了?“
“爹爹和娘亲要去生小宝宝吗?哥哥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曹井沂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曹井泊疑惑的看问他哥:“很容易猜出来啊!哥,以后我们也要偷偷的去生宝宝吗?”
“停停停,小孩子别想这些!”
“可是我喜欢妹妹,娘亲生妹妹就…唔…”
曹井诉不想再听了,伸手捂住了曹井泊的嘴。
————
曹霄井自然不放心两个小家伙,于是他们离开没多久接曹井沂和曹井泊的马车也到百。
“梦叔叔!”
梦椤家家主梦椤孤与曹霄井是拜把子的兄弟,上次生曹井泊时曹井沂就是被送到了梦孤家。
大概两天后的一个夜里,曹井沂和曹井泊被成功送到了梦椤家,一路走来这村里的人家都已关门熄灯,可这大半夜的梦椤家却热闹得不行。
曹井沂和曹井泊在马车上睡着了,他们是被一群小孩的嘻闹声吵醒的。
梦椤孤轻轻将两小只刚睡醒的从马车里抱下来,放到了另外几只站蹦乱跳中去。
一落到地,两小只显然有起些不知所措,被七八只活蹿乱足跳的给围在了中间。仔细的看了个遍。
“是你!”
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走近了些,笑得很甜。
曹井泊只觉得这个小姐姐生得好看,不由得心生好感。曹井沂却想转身跑出去,他有做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预感是对的。
“你是上次来我家尿床的那个吧!他是你弟吗?好可爱!”
顿时众人一愣,然后笑翻了天。
曹井沂羞红脸,小女孩依旧笑得很甜,造孽啊!
……
哥俩在这住了有个把月了,没干什么大事,也不无聊。
这个村庄很偏避,而且很“穷”,梦椤家远离村庄,也算依山磅水,山清水秀,每天要做的就是上山采药。
梦椤家世代行医,是仙医世家,村庄里的人也主要修行医术,因此尽管梦椤家远离村庄,上山采药时总是很热闹。外界称这个地方为仙医谷。
还有一点让曹井沂倍感安慰。曹霄井不让他去兰院修仙练法,虽然他对此也没什么不满,但蔺昕村的玩意伴都去兰院学术法去了,他多多少少有些难受。
而这里不同,这里虽不单修医法,也有很多人不学术法,梦椤飘雨就是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笑得很姐的小女孩,她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术法,只对医术感兴趣,对治疗方面更是用心专研,尽管到了该学些术法的年龄,她的父母却他不强求。
〔梦椤孤有六个子女,三子三女。大儿子梦椤游秦,22岁;二儿子梦椤游水,18岁;三儿子梦椤游云,11岁。大女儿梦椤飘雪,20岁了;二女儿梦椤飘言,15岁;三女儿梦椤飘雨,8岁。〕
山上有一片药谷,生有各种奇花异草,当然曹井沂踮记的是上面的果子,药谷里一堆果子,能吃的不能吃的遍地。
灵药结的果子很宝贵,药谷里是禁止随意采摘的,偏偏某些人嘴馋得很,梦椤飘雨便是领头犯禁的那个,她经常带着井沂和曹井泊偷果子吃,还曾企图怂勇梦椤游云一起犯禁,可惜没成功。
梦椤飘雨坐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心道:正经人啊!难搞!
她又转头去看身旁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曹井沂:真好看!
曹井沂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自在的躲闪投来的目光。梦椤飘雨从怀里掏出颗果子,笑嘻嘻的塞进了曹井沂嘴里:“甜吧!”
曹井沂梗着脖子不说话。
“井泊呢?”
梦椤飘雨又从怀里掏出一颗果子,想塞进曹井泊嘴里,四处张望才发现曹井泊在不远处窝成一小团睡着了,小小的一团,弄点被边上的草遮得看不见。
有次梦椤飘雨又带着曹井沂和曹井泊去偷果子,被她大哥梦椤游秦逮了个正着。
梦椤飘雨迅速翻身下村,拉着两小只闪进了草丛里。
梦椤飘雨,动作熟,表情谈定,闪开时还对梦椤游秦挑畔的笑了笑,显然不是首犯。
梦椤游秦咬牙切齿:“!梦!槽!飘!雨!”
终于,偷果子的“大盗”被捕,梦椤飘雨被她哥拎起来丢进百花屋抄《奇草录》三遍;曹井沂被罚监督梦椤飘雨抄书,不得外出;曹井泊年纪尚小,就由梦椤飘雨替其受罚,抄《奇草承》外加三遍,共六遍。
这时冤大头梦椤游云来了。
梦椤游秦庄重严肃的说:“梦椤游云,多次包庇其妹梦椤飘雨,知情不报,导致灵果失窃过多,罚其代其妹梦椤飘雨抄书《奇草录》五遍,外加《奇草录》下半册。”
于是梦椤飘雨的抄书六遍锐减成了抄书上半册。
……
半年转眼过去。
六七个月后,曹霄井果然着抱着个女奶娃回来了,曹井沂和曹井泊也在过年前被接了回去。
这个新年很特别,家里多了个小东西,还是曹井沂和曹井泊期待已久的妹妹。
一年就算圆满过去了。
曹井沂的那些玩伴又开始去兰院学术法了,这时便显得他孤伶伶的。
曹井沂看起来有些奇怪,又奇怪又难受。
不过他马上就知道了,因为曹沂“先资不足”的说法马上便传遍了蔺昕村。
那是最难过的一年,曹井沂六岁,不懂人情事故,不懂什么叫“离别常态”,他不明白借日常围在一起的玩伴为什么一个个远离了他?
曹井沂其实不懂什么难过,只是没人跟他玩,没人愿意理他而失落、不开心。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曹井沂只要不出门,在家里和曹井泊玩就不会有那些情堵。
曹霄井给他找的第一个师父,他没拜,给打发走了;第二次师父,仍旧没拜,也给“打发”走了;第三位师父,曹井沂还是没拜,不过终于不捣乱了,经常忽悠了事,偶尔也肯跟着那“师父“好好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