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们商家现在也是大衿四分之一布料制造的商源了呢。”
“大衿四分之一?!”沈欢眼睛睁大了眼睛。
“这么厉害!”
“是呀,宫中大部分的布料由我们提供和监制,以及部分军中士兵用的衣物布匹,当然还有向百姓提供衣物款式的商铺。”商殷殷说起来滔滔不绝,语气透着一股骄傲自豪。
“对了欢儿,看看我作的画,”商殷殷兴奋之余还将自己的画递了过去。
“让我看看你的——”
“哈哈,你这画的是何物?”
沈欢噘着嘴,叉着腰也自豪地说:“河清王八图,怎么样?”
商殷殷看着面色渐红的沈欢,伸手摸了摸沈欢的小脑袋。
“真是吓人一跳——”
“谁说不是呢——”
荷鱼和汀芷一脸惊异地提着糕点走进了西厢房。
“我的荷花糕呢,荷花糕……”沈欢看见两人便双眼放光的扑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商殷殷见两人的脸色不大好。
“这……”汀芷荷鱼互相看了一眼,不肯作声。
“这,我的荷花糕呢?”沈欢没有找到想吃的糕点,很是失望。
“我们去了来福斋,拿上了最后一份荷花糕……”
“路过莫王府……然后,然后……”
沈欢皱着眉,“如何?”
荷鱼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正和汀芷在路上往回宅的路走,怎的突然蹦出一个疯的来,吓了奴婢一跳——”
“糕点掉在了地上,叫那乞丐抓了去——”汀芷接着话道。
“莫王府门口?怎么会有乞丐?”沈欢很是疑惑。
王爷的府门前平民都不允许逗留,更不必说疯癫的乞丐了。就算有,也会被卫士们赶走吧。
商殷殷开口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莫王府,只不过是在外喝茶娱情的时候无意听到的民间闲碎……”
沈欢虽不屑于了解民间坊间的风流传闻,但是这可是跟荷花糕有关,索性撑着脑袋听了起来。
“听说呢,这五王爷是开国老将陆国公的后人。我大衿有继承制,随陛下当年定国的老臣,他们的后人都有封赏,而陆国公当年替圣上远征西域,不幸战死沙场,追封的国公……”
商殷殷又接着说道:“而他的后人,唯一的血脉也被封为五王爷。”
“这样说来,他是异姓王?”沈欢问道。
商殷殷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淡茶,“据说那位王爷深居王府,好像不曾出过府。”
商殷殷停顿了一下,“据说那所谓有时在府前撒泼的疯人,就是五王爷与不知名婢女的私生子……”
“那怎么会是个……”沈欢听愣了。真是意想不到。
“那国公夫人呢?”
“听说是患疾而逝,自那之后,好像那五王爷也跟着大病了一场。”
“可是再怎么说,那毕竟是他们王爷的孩子,怎么落魄成那样,在外面抢夺食物。”
“据说他们原本过得就不怎么如意,生活也有困窘……”
商殷殷摇了摇头,她也只是听说这些。
“真可怜。”沈欢有些同情。
那荷花糕就不追究了吧。
唉,馋了几天的荷花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