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犹豫了一下,还是朝林睿道:
“林睿,晚上折腾的别太厉害了,人家毕竟是头一回,你要懂得爱惜她。”
林睿瞬间一愣。
眼都直了!
心想九爷您老人家在说什么?
您老人家怎么知道她是头一回?
九爷大概是读懂了林睿眼中的疑惑,轻轻摇了摇头道:
“你啊,终究是太年轻了,你背阮瑶过河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看她露出过左手手臂,她手上的守宫砂还没破呢,这就代表着她现在还是个处子之身,明白了吗?”
林睿诧异的眨了眨眼。
“这年头还有人点守宫砂?”
九爷道:“的确少见,但不代表没有,再说南越那边的风俗咱们又不知道,不过南越人的祖先也是咱们夏国人,遗留下点守宫砂的传统,也是很正常的。”
“倒是咱们自己国家的人,早就把祖上传下来的这些传统手艺淡忘了。”
林睿颇为惊奇的点了点头。
九爷又道:“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
林睿轻轻“啊”了一声,紧接着赶忙点头:“九爷你放心,我……我有分寸的。”
九爷听了这话,才独自一个人走了。
林睿站在山梁上目送了九爷一会儿,便回了木屋。
新房中亮着昏黄的灯光,林睿站在窗前伫立了一会儿,说不激动那是假的,虽然这婚结的连他自己都有点身处梦中的感觉,但这婚又毕竟真真切切的结了。
虽然以后的日子,林睿还不知道究竟怎么过,可自己现在毕竟已经娶阮瑶为妻了,这从某种意义上代表着今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来到新房门前,林睿稍稍整理了一下衣领子。
随后轻轻咳嗽了一声。
朝里面的阮瑶喊了一声:
“我……我进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