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央央便去了去了官府门前击鼓鸣冤。这次捕头哪里还能阻拦,蒋县令自然受理了此案。当天中午,樊大娘子正在院里浆洗衣服,门外传来通通的砸门声,樊大娘子立即起身“谁啊,门咋坏了你们赔啊?”樊大娘子赶紧打开门一看,两个捕头站在门口:“樊成才是否在家?”
“回官老爷的话,我儿子没有在家,”樊大娘子慌忙回答,一时不知捕头来着干嘛,她以为是樊成才又欠了赌债。“那你就是樊大娘子了?”领头的张埔头问道。
“正是”樊大娘子只能承认。
“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张埔头示意身后的一个捕头把樊大娘子压上,
“大人啊,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是犯了什么罪啊,为什么要抓我”樊大娘子想要挣脱,没想到越挣扎越被抓的更紧。
樊大娘子已被抓到公堂,跪在公堂地上,樊大娘子自然喊冤不止,待抬头看请苏央央后,樊大娘子便知道所为何事了。面对苏央央的指控,樊大娘子只是说自己不知道,后来又改口说都是受刘半仙的压迫,被逼无奈上了贼船。苏央央哪里肯信,只是现在刘半仙已逃往外地,樊成才不知所踪,蒋县令只好将樊大娘子先关入大牢,等到抓住另外两人才好审理此案。
苏央央谢过蒋县令便回去了,樊大娘子成了阶下囚,自然吃了一番苦头。但她只能祈祷,自己的儿子跑得远远的,千万不要被抓到。
樊成才此时正如母亲所想,已经跑得远远的,当日他正要回家,突然看见捕头领着苏央央朝自己家方向走去,自己赶忙躲了起来,又来又看见自己母亲被捕头带走,自知事情已经败露,赶紧逃窜。樊成才像个过街老鼠,在逃跑的这两天,樊成才担惊受怕已经吃尽了苦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己该往哪里去呢?要不说樊成才头脑反应还是灵敏,他想到了自己的表舅尚思柱尚大人。尚大人原本是个小官吏,后来因精通礼乐被上头赏识,逐步提拔现已任太常少卿。只是不知道这个表舅认不认得自己这个远门的侄子,但不管怎样,走投无路樊成才还是要去试试,抱一抱这个表舅的大腿。
刘半仙在睡梦中被抓获,和樊大娘子一样被押进大牢。开堂前一日樊成才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到了官府,交给了捕头一封信,说是尚思柱大人写给蒋县令的,那捕头赶忙将信呈给蒋县令,蒋县令一看,自然会意,这苏央央这等民女,也没啥好处,干脆卖尚大人一个面子。
公堂之上,樊大娘子自然把所有罪过都退给了刘半仙,刘半仙哪里肯认,两个人相互指认。“大胆狂徒,竟在天子脚下行凶做事,来人呐,大刑伺候”蒋县令一个招呼,樊大娘子刘半仙瑟瑟发抖,没想到两个衙役立即走到刘半仙身边,对他用起刑来。还没有尝试把所有刑具尝试一遍,刘半仙便认了罪。
蒋县令快刀斩乱麻,“台下老妇,既然这姓刘的已经认罪,你且起来吧,现在本官宣判,听好了,鉴于你被歹徒胁迫,也算不上从犯,情有可原,先命令你对原告道歉,下去吧”蒋县令不管苏央央一行人质疑的眼神,指着刘半仙对着手下说“将他押下,择日处斩,”刘半仙哪里知道为了那5两银钱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他来不及磕头求饶,一双眼睛翻过去晕倒在地。
樊大娘子听了这话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她赶紧磕头感谢,站起身又对着苏央央鞠了鞠躬道个歉。苏央央一眨眼便看樊大娘子拍拍屁股走了人,哪里咽下这口恶气,明明是樊成才是主谋,刘半仙罪有应得但罪不至死,苏央央不忿,连忙向蒋县令行礼,“蒋大人......”
苏央央话还没有说出口,“不要说了,此时已经结案,你也下去吧”蒋县令说道,看见苏央央还站着不动,蒋县令便以还有公事将她打发回去。
苏央央回到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苏央央后悔没有听从颜仕旂的话,做好万全的准备,让主犯樊成才逃脱。“这该怎么办?”苏央央想起晕厥的刘半仙,有一点点的愧意,对于刘半仙怀恨自己,苏央央也是有点错在先,苏央央越想越觉得难受,自己只是想着他能受点教训就行,没想到竟害了他的性命。
苏央央回到家饭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了,半夜又一次站在院里看星星,“这个颜仕旂,需要你的时候你咋不来呢?真是靠不住啊,猪队友猪队友”苏央央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