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持强凌弱才能凸现强者的强大。
这句话确实没有错。
零伊对于以大欺小还是有那么点点愧疚感的,至少走的时候脸稍微红了那么一瞬间(确信)
不过他实在是给的太多了,零伊根本就无法拒绝。
不过,那场对战是真的无聊。
零伊出手基本上都是非死即残,甚至是很少留下活口,就算是侥幸从零伊手下捡了一条命,那精神和意志也几乎被零伊的源石技艺完全击碎。
至少现在整个泰拉上,能够和零伊交手或者交过手,且意志坚定,还活着的人基本上不多了。
那个乌萨斯老将军算一个,不过那个老东西似乎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乌萨斯了。
摸了摸自己的角,感受着上面粗糙的手感和抚摸时为头皮带来的麻痒感。
零伊还是稍微有那么点高兴的。
毕竟赚了那么多钱,又可以潇洒一下了。
原本是脑子一热就买了房子,然后又添购家具和武器,那批赤金也剩不下多少了。
那些赤金还是零伊以前在危机合约里赚到的赏金兑换过来的。
以前用的抑制剂也是从机密圣所里兑换的。
有些怀念当初缺钱的时候和黑犬一起参加危机合约,去给那群小鬼们买抑制剂了。
黑犬的弩箭是真的强悍....
那个佩洛族是个非常厉害的狙击干员。
可惜是个秃子,年纪轻轻就成了地中海。
耳朵上的绒毛都掉了不少,零伊可是亲眼看见了黑犬抱一个小孩,然后孩子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如同吹蒲公英一样把好多绒毛都吹走了。
黑犬当时当场就石化在原地了。
零伊可是嘲笑了他整整半年,然后出馊主意让他把上百种生发剂混在一起用,刻意谋杀了他的毛囊。
他打算过几年再回去看看。
现在大家都不容易,他离开了之后,黑犬就只能一个人经营酒吧了,还要带着十几个拖油瓶。
没感染矿石病的孩子都被黑犬送进孤儿院了。
经营酒吧也还行,当初若不是零伊经常白嫖酒吧的酒喝得天昏地暗的,两人也不会沦落到去执行危机合约,来换物资。
零伊唾弃赏金猎人,称他们是一群见钱眼开看人下菜的野狗,瞧不起他们。
但是危机合约不一样,那是为了更多的生命。
两者的区别还是有很多的。
……………………
零伊走在街上,路边的路灯滋滋的闪着灯光。
零伊背后背着两个匣子,怀里揣着一笔不菲的赏金和那本翻译书。
说实在的,零伊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简单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顺便拿了一大笔钱。
还以为自己应该要在许多高手的围攻下来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最后以满载头盖骨而归为结尾。
结果莫名其妙的被人邀请去和一个弱鸡小鬼打了一架。
天哪,这群人真的是有钱没处花吗?真是可恶的资产阶级。
那个叫陈的姑娘一看就是贵族,而且眼中冷漠,说明不是苦大仇深就是另有隐情,背后那把红刀即使是不出鞘也能够让零伊有些为之侧目,出鞘的话应该大概可能会对他造成伤害,是把了不起的武器。
哪怕是当初自己的那把剑的品质也就和红刀持平而已。
那个老师也不简单,是个很厉害的人,零伊现在要是和他对线的话,应该要百招之内才能无伤单杀。
不过还是好羡慕这群有钱有势的阔佬,好酸啊.......
“没钱也活的照样开心...真的....真的....”
零伊尝试着安慰自己。
人家不仅比你有钱有势,还比你努力,而且天赋还很高,得到的资源还比你多。
不出三四年年,陈的实力就应该能和现在的自己持平。
不在我三成功力之下.JPG
此子天赋恐怖如斯,若不为....咳....跑题了。
不过零伊也要专心回家了,那栋空荡荡的房子应该算是家吧,或者说是休息的地方。
一路胡思乱想着,偷偷摸摸的翻过划分贫民窟和旧城区的围墙。
出入需要登记,零伊出来的时候肯定是没有登记的。
几米高的围墙对于零伊来说形同虚设,电子设施对于零伊的源石技艺也形同虚设。
法杖出匣,经过非法改装的法杖输出功率明显要高上许多。
这样容易感染矿石病,而且还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是绝对不符合使用协议的。
不过零伊也不在乎就是了,毕竟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菠萝菠萝哒。
无形的波动从杖端扩散,沿途短时间瘫痪了监控设施,引起了红色的警报。
零伊趁此机会一个加速跳就飞跃了围墙。
对于那些因为警报而吸引过来的被迫加班的骑警们心中暗自道歉一声。
然后趁乱消失在夜幕之中。
诺大的墙下也就只有一群如同无头苍蝇般的骑警们因为被迫加班而无能狂怒着。
……………………………………
伦蒂尼姆企鹅物流分部大楼天台上。
如果零伊在的话,肯定会吐槽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在天台上聊事情。
“我讨厌那只自以为是的企鹅....”
来自拉特兰的苦难陈述者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天台上的莫斯提马。
“嘛嘛....没关系的,老板他就是这个性格,你越是讨厌他,他就越是开心。”
莫斯提马依旧微笑着。
莫她的微笑总令人如沐春风,可这和煦春风一如苍莽的时光洪流。在吹拂过后便会消散无踪,没有人能在其中捕捉到任何实质的情绪。
就在前不久,莫斯提马交接了工作,在自己的任务单子上画上句号,宣告自己的任务结束。
然后大帝就打电话来询问零伊的状况。
其实莫斯提马没什么好说的,大帝和零伊算是那种熟识但是又喜欢互相嘲讽的家伙,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两个的性格非常像。
喜欢恶心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嘲讽对手,还浪的一匹。
关键是一萨卡兹一企鹅,一个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会愈合,一个死了之后总是莫名其妙的跳出来,就像是零伊说的那什么团长一样。
所以两个人都喜欢浪,一个喜欢残血到处乱跑,一个本身不是特别强,还喜欢到处招惹敌人。
对于电话那边大帝那用来嘲笑零伊像条野狗一样逃出哥伦比亚的难以名状的嘲笑声,莫斯提马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而作为监视莫斯提马这个堕天使(划去)的苦难陈述者,也是和大帝对线过的,大帝是什么人,摸爬滚打不知道多久的狠鹅,天不怕地不怕,还极为嚣张。
作为古板的传统拉特兰人,怎么可能在嘴上功夫比得上大帝?
自然是被狂喷之后无能狂怒一波,然后又板着一张脸。
就像是零伊当初用大当量炸药炸了公厕,淋了那些追捕他们的执行者一身时,那些暗黑天使们的表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