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跃动着,在那些疯狂的屠夫身上跃动着。
手中的魔剑即使是濒临崩溃,也能在不计代价使用源石技艺的力量时,如同切黄油一样切开那些坚硬的盔甲,将盔甲内的血肉切断。
零伊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挥动着手中的魔剑,在这种状态下,零伊的手臂很快就会坏死。
这不是简单的超负荷,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玩命。
但零伊这个人总是喜欢玩命,他漠视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
看待自己的生命就像是那些每天见面的陌生人一样。
或许,他早就该死在卡兹戴尔了。
血契的战士在他面前只能堪堪抵挡一击,随后就被快到无法捕捉的剑切开要害。
例如头骨、大脑、喉咙、脊椎等致命的地方。
零伊一边吟唱着亵渎的巫术祷词,一边借助巫术将这些战士体内的永生之血彻底失活。
那些从他身体流出的血液也终将以他终结。
他的血液被抽取后灌输到忠诚的下属身体内。
这一切也导致了零伊的实力跌落谷底,也让血契强的破格。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成为零伊血液的载体。
至少,无法承受者的意识会崩溃,变成除了砍人以外啥也不会啥也不想的疯子。
每一次战斗,都会让他的血液对于宿主的侵蚀更加严重。
他们会产生变异、畸形、突变等症状。
源石结晶会进一步开拓他们的力量,也会进一步加重他们的畸变。
就像零伊眼前的战士们。
百分之八十的战士身上的皮肤都已经彻底和盔甲长在一起了。
强行剥离只会如同剥皮。
有的人甚至已经失去了人形。
他们长出如同七鳃鳗一样的嘴,或者长出四只眼睛等诸多恐怖的畸变症状。
这就是注射零伊不稳定血液的坏处,他的血液太容易引发诱变了。
“唰!”
零伊一剑将一名扑过来的战士拦胸斩断。
躲开了喷溅出的血液和脏器,顺手将用剑切开了另一位重甲术士的头骨,让粉嫩的大脑暴露在空气中。
零伊顺手抄起术士手中的法杖,将其狠狠的投掷出去。
“轰!”
带有尖刺的重型法杖突破空气,钉爆了一名战士的头颅。
血契并非不可战胜。
他们依赖于对远程有着极高抗性的护盾,用可怕的机动性骑脸近战。
敌人的重型武器根本就无法使用。
在近战时,这些几乎不死的士兵每一击都会让敌人死亡或者濒死,在他们身上开出一个大坑。
零伊作为他们的统帅,自然是清楚他们的定位。
血契因为强悍的体质,全员都是罐头型重甲,唯独没有带上头盔。
他们的身体总是会产生畸变,或者长出不属于萨卡兹的角。
这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近战中的血契能够无视除头部以外的任何打击。
但是零伊能够切断他们的教条立场护盾,也能够断绝他们的再生,更可以使用源石技艺让不致命的伤口变得致命。
更重要的是,零伊能够压制他们,将他们削弱。
灰色的雾气本就是他的源石技艺的次级流出,勾动雾气来影响他们的精神。
零伊每一击,都能击杀一名战士。
但代价则是他身体上的源石逐渐覆盖了他的皮肤。
肢体逐渐僵硬,思维逐渐缓慢。
零伊能够轻易躲开那些带着愤怒的攻击,能够还以致命的打击。
每一个被他攻击到的战士倒下时都会带着解脱的笑容。
他剑上附带着能够制造美好的源石技艺与致命的侵蚀。
但是损坏的魔剑使用源石技艺的代价比正常的魔剑要高昂上百倍。
他甚至不能放出任何远程攻击。
只能够机械式的挥舞手中缠绕法术的魔剑。
渐渐的,那些血契都认出了零伊手中挥舞着的魔剑。
他们觉得自己的信仰被侮辱了,他们伟大的颅主的佩剑居然会被一位不知名的小子挥舞着。
战士们嚎叫发起了死亡冲锋。
那名百夫长更是怒吼着,挥动着手中的战斧击倒沿途的血契战士,用着碾碎零伊的气势欺压了过来。
“轰!!!!”
魔剑和双斧碰撞在一起。
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将大地撕裂,一遍又一遍的犁着混凝土大地。
零伊看准时机,掷出了一枚震撼弹,将百夫长击晕。
一脚踏碎大地,躲开百夫长挥砍的双斧。
高高跃起。
将剑刃对准了百夫长的天灵盖。
这名战士因为被他们的主场灰雾削弱的关系,暂时性的无法反应过来。
零伊的魔剑刺穿了百夫长的头盖骨。
魔剑在颅内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搅碎了这名恐怖屠夫的大脑。
让他的罪行为止一清。
零伊优雅的落地,踩碎了地上的混凝土砖。
他身体内的源石结晶已经多到能够踩碎大地了。
零伊拾起了这名百夫长手中的双斧。
将因为超负荷爆发源石技艺而加深破碎的魔剑背在背后。
看着那些仍旧一股脑的冲上来的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