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站在傻住的门前,伸着头向他屋里瞧去。
“屋里有人吗?傻柱快开门。”闫埠贵手背在后面垫着脚。捏着嗓子喊道。
“来了”
这么晚了是谁?小两口正吃着饭呢,就听到有人在门口叫喊着。
秦淮茹撩开门帘子推开了门,定睛一看原来是闫埠贵站在那里。
“有啥事啊?”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闫埠贵厚脸皮的张着嘴,脚已经迈进人家的屋里了。
傻柱转头一看是闫埠贵不请自来了,一直坐在板凳上都没有起来。
“你这红烧肉是怎么烧的这么香啊?隔那么远都能闻着味。”
傻柱自顾自的大口吃着肉,都没有抬眼看他。
“你这肉是公猪肉还是母猪肉啊?烧的这么香。”
秦淮茹闻言不由的笑了笑。
这人脸皮怎么那么厚?为了一口吃的都找到了家里来。
秦淮茹傻帽使了一个眼色,还不让人家坐下。
“我偏不,又不是我请他的,他爱来不来,反正我也不招呼他,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闫埠贵看着桌子上丰盛的饭菜。又往傻柱跟前凑了凑,脸几乎都要贴到傻柱的脸上了。
“这个狗东西居然吃的这么好,也不让我坐下来尝一尝,吃死你们。”闫埠贵在心里暗暗骂着。
傻柱扬了扬手中的碗,咧嘴一笑。
“三大爷来了,哪阵仙风把您老人家吹来啦。是不是闻道了肉香?”
闫埠贵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想吃啊。你想得到美。我就是给狗吃,也不给你这个老东西吃。”
闫埠贵一听肺都气炸了。
傻柱怎么这么损呢?说话太刻薄了,未免一点情面都不进。
闫埠贵一听脸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原本一张黑色的老脸涨得通红。拍着桌子张嘴就骂“天杀的傻柱,你们不得好死,生孩子没有屁眼,这么缺德的玩意,没有教养。”
别看闫埠贵是个文化人。骂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他这样的假斯文还不如贾老虎来的痛快
实在点。
说他是一个读书人,真是侮辱了读书人这三个字。
在傻柱的眼里,他是一文钱不值就好比厕所里的那张纸。
闫埠贵骂骂咧咧的向门外走去。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用脚踹了踹傻柱家的门。
“如果要是坏了,我就去你学校里告发你。”傻柱说完得意的喝了一口酒。
这口恶气出了,整个人都是舒坦的。
秦淮茹忍不住的笑了。
下次我们吃饭就把门给锁上,这样就不会被人打扰了,这帮畜生见不得我吃一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