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启阁铭住手,别打了!”
壹大爷看着在后院儿追打的俩人,赶紧制止。
他在院里还是很有权威的,说的话也比较管用。
启阁铭也打了许大茂好五六拳、踹了三四脚,这气也出的差不多了。
见好就收!
这时候壹大爷都说让停手了,那自己也就顺坡下了。
当然不是自己怕了,是这时候真没必要再开罪。
于是,启阁铭停了手,许大茂躲在了刚出屋门的娄晓娥身后。
壹大爷带着气也开始了问话。
“怎么了这是?大早上的就不消停?”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壹大爷您知道昨天我修好了那进口机床,厂长请我吃饭!”
“饭桌上厂领导跟我喝酒,我肯定不能不喝。”
“您也知道我家里啥情况,饭都吃不饱哪喝过什么酒啊,一来二去的我就喝多了。”
“这许大茂答应厂领导送我回来,可这孙子给我扔屋门口外面就走了。”
“现在可入秋了,晚上天儿有多凉大家也知道。”
“要不是半夜我给冻醒了回了屋里,今天大家伙可能就吃上我的席了。”
“您说我能不气吗,我能不揍他吗?”
启阁铭耍了个滑,他先是说了帮着厂里修进口机床。
又说得了厂长青睐,还请他吃饭,让大家都高看他一眼。
后面的就是他编的了,他总不能说许大茂给他放到了何雨水屋里。
然后自己跟她睡了吧。
那也就别在这院儿里审了,直接送所里比较合适。
“许大茂是这么回事吗?”
壹大爷严肃的看向许大茂,他最在意的就是院儿里的和谐。
现在有人挑事儿,他必须得严肃处理。
“这…这……”
许大茂有口难辨,他能怎么说。
说启阁铭在瞎掰,在胡说八道。
昨天自己是因为嫉妒这臭捡破烂的居然得到了厂领导的青睐。
对,在他看来启阁铭就是臭捡破烂的。
要不是他家娄晓娥给他在轧钢厂找的这份试用工工作,他还在外面捡破烂呢,没准都已经饿死了。
还每个月自家不吃的那棒子面也拿出来十几二十斤的给他。
呸!
许大茂看启阁铭喝多了,问他咋会修机床。
启阁铭喝完酒也是实在,说‘会修啥啊,我就看的仔细点儿。’
‘厂里那么多技术员、老师傅都检查过了没发现是哪的毛病。’
‘我就想肯定有个地方他们没检查到,我这仔细一看就看出来了。’
‘这国外的机床跟咱们国内的不一样,人家用的是双保险,我在第二个保险那把保险丝一换,这机床不就好了么!’
许大茂听他这一解释那是更气了。
心说你这是捡了狗屎运啊。
送启阁铭回屋后,到了家的许大茂越想这心里越不平衡。
凭啥啊?就换个保险丝就会修机器了?
正想着明天怎么找个由头跟厂领导汇报他这发现呢。
无意间听到娄晓娥跟他说‘傻柱妹妹何雨水也够可怜的了。’
‘从小没爹没妈的,有个傻哥还跟没有一样,啥事儿不管。’
‘今天这何雨水又自己去跟他那相亲对象商讨婚事了。’
“唉!这哪有姑娘家家的自己去谈婚事儿的啊,傻柱也不知道跟着去,指不定这时候男方那边有啥难听的话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大茂就起了坏心眼儿。
他假装上厕所跟娄小娥说出去下。
其实他是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大晚上了中院后院都没人。
他也偷摸看了何雨水确实是还没回家,因为他轻轻一推何雨水的屋门门就开了。
院子里各家都没锁门的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从里面把门插上。
屋门能推开,那就表示屋里没人。
确定好这个,许大茂回去启阁铭屋里,扶上他就给带到了何雨水屋里。
还贴心的给他整光了衣服,扔在了床上。
做完这些,许大茂就美滋滋的撤了。
心想这次不光整了启阁铭,还整了一直跟自己不对付的傻柱。
至于何雨水会怎样,他可没想过,也没在乎过。
只是后面的发展让他失望了,等了一晚上他也没见中院闹起来,更没听到啥大动静。
今儿早上一出门,想偷摸过去看看情况。
这不后面的大家也都知道了,上来就被启阁铭赏了个乌眼青。
现在还疼着呢。
……
(求收藏、鲜花、评价票、月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