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听完老县令一番肺腑之言,江邵张大嘴巴,只觉得头顶有一万只泥马奔腾而过。
您老是多么不相信我啊?
老而弥坚!
老不正经!
为了能延续血脉,传承香火,您老可真是煞费苦心。
一时间,书房诡异的安静下来,小眼瞪老眼。
“算了,毛没长齐办事不牢,为父还是让下人给你办吧。”老县令忽然改变主意,利索的收回檀木盒子。
“出去吧,时辰快到了,带上迎亲队伍把新娘子接回来。”
“啊?好吧。”
这会儿,江邵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结个婚,可真特么繁琐!
手段老阴了。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
只剩下六礼中的最后一项。
江邵拜过祖,骑着高头大马,挂着红花,在迎亲队伍的簇拥下,浩浩荡荡朝着沈家而去。
一路上敲锣打鼓,人声鼎沸。
街道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来了来了,哇,老县令的公子真是仪表堂堂,长得丰神俊朗。”
“可不是,红袍加身,鲜衣怒马,这位子渊公子才二十出头吧?单单这一看,比那些王公贵族也差不到哪里去。”
“虎父无犬子!”
“自古官家看不上商贾,在我们玲珑县,破例了。”
“说到底,还是老县令有手腕,跟商贾之家结为亲家,不失为一桩美谈。”
“沈家也不差,生意遍及周边几个州域,涉及各行各业,早早就成巨商了。”
“沈家那位明珠一直待字闺中,传言有倾城之姿,这样一来,和子渊公子倒是无比般配。”
“只是可惜老县令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们玲珑县能安居乐业,老县令功不可没。”
“据说,老县令大操大办,都是为了子渊公子继位铺路,结亲沈家,只是其一。”
“今日的宴席花费,沈家出六成,已经明确投诚。”
“其他大户,也送投名状。”
“老县令为子渊公子铺路煞费苦心,我们一定不能拖他后退,今日的宴席,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的。”
“县东头到县西尾的200头羊够不够?何老汉,屠宰猪肉这块交给你了,别掉链子。”
“放心放心,我连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都拉过来了,绝不拖后腿,半夜到现在,已经杀完150头大肥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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