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依旧挂在空中,侵染着残阳,残阳如血,又布满整个天空,世界都仿佛被鲜血笼罩,就如同这场游戏一样,每时每刻都是血流成河。
把守在小门前的人,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还没有到时见,依然没有开门。
这时,从远方隐隐的传来了摩托马达的声音,按理说以现在的时间,基本不会有人再来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段安把自己的身子向后缩了缩,隐匿在一片阴影之下,这个角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背后就是墙壁,倒也安全。
虽说是死胡同,但是墙并不高,很简单就能翻过去。
没办法,在这个游戏中,你必须要思考的这么多,要尽可能的躲避一切能威胁到你生命的危机!
轰鸣声越来越近,从身影上看应该是一名少年。
“哟,难道你们知道了本少爷来临,所以特意在这里接待我的吗?我真是太开心了,不过对不起,男人必须死,女人吗!可以留下,不过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自称本少爷的人裂开了渗人的微笑,此时众人也能仔细看到他的样子。
被鲜血浸泡的衣服在滴着血水,手中出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那是枪!
听到少年那么猖狂的话语,众人脸色一变,这是‘新人’!
‘新人’是最容易被欲望所左右的,初来乍到,在这片没有规则的土地上,他们往往自已为是,通常害人害己。
少年猖狂的大笑,摩托的速度丝毫不减,朝着站在这里的人撞来,手中的冲锋枪,也绽放开了橙红色的火舌。
子弹顿时倾泻而下。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有两个人倒下了。
鲜血从伤口处狂涌而出,中弹的二人捂着自己的伤口,好像这样做能让鲜血不流出身体之外一样。
这种人,不用自己出手,他就会死的。
果然正如,段安所想的一样,像这种新人,不管是‘兔子’还是经验丰富的‘小丑’又或者是两者之上的人,都不会放任其存在。
那个手拿镜子的女人嘴角微微翘起,娇媚的样子简直就如同一个尤物一样。
在段安的观察下,那个女人的手掌一缩一伸,指缝间就出现了三根银针,好似随意的甩手,暗含杀机的银针便朝着那少爷呼啸而去,锁定其头颅、心脏以及一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没有任何的声音,那名少爷依然在那里猖狂的大笑,可是下一秒他笑不出声来,鲜血从他身上喷出,如同喷泉,不,比喷泉还要夸张。
“不,怎么可能,我,难道我不是主角吗?”
“白痴!”段安在心里骂道,像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他见得太多了,多少都已经有些麻木。
血染了一地,但是没有人为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