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在何雨水的陪同下,披麻戴孝哭哭啼啼的在地上烧着纸钱。
同时一群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青工们,正围着自己母亲谢广梅在争论着一些什么。
地上还放着一些,搭建灵堂用的冥纸,松柏之类的东西。
“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陆泽冲着那群轧钢厂的青工呵斥道。
“师兄他就是陆泽,害死咱们师父,师弟的人。”
原来。
这些人都是易忠海,这些年在轧钢厂教出来的徒弟。
上午全区召开审判大会,他们也都去参加了。
亲眼看到贾东旭和贾张氏被枪毙,和易忠海气急攻心死在了审判台上。
虽然如今工厂,并不讲究,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但是十几二十年的感情摆在那里,让他们无法选择袖手旁观。
所以下班之后。
便一起来到了四合院,打算找陆泽讨回一个公道。
“壹大妈这是你的意思?”
陆泽对着壹大妈说道。
“哎呀!”
“老易你死的好惨呀,这一去,你叫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我还如死了算了,陪你一起走……”
壹大妈哭声凄厉,不断的用手拍着地,根本就没有要搭理陆泽的意思。
显然。
她这样做为的就是要恶心一下陆家,好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我给你三个数,把这些东西给我搬走,不然到时候你连骨灰都找不到。”
陆泽冷着脸说道。
“陆泽你不要太过分,是不是看壹大爷不在了,壹大妈一个人好欺负?”
何雨水怒目而视道。
“我欺负人?”
“要不要,明天我也叫几个人,去你家门口放棺材设灵堂!?”
陆泽一副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何雨水。
“你!”
何雨水气急。
但她却不敢答应。
“何雨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易忠海的女儿了,要是你爹何大青知道了,会不会抽死你个不孝女?”
陆泽看了看何雨水。
“哼!”
“你不要跟我提什么何大青!”
“壹大爷,东旭哥,贾家大婶都因为而死,你个杀人凶手。”
何雨水愤怒道。
“我杀人凶手,你怎么不说,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怎么判处他们死刑,你有什么异议?”
“何雨水我说你脑子有病,你还不信,现在还是快去医院挂个号,看看脑子去吧。”
陆泽看了何雨水一眼,然后冷冷的开始数数道。
“1!”
“2!”
“3!”
“你们搬不搬?”
易忠海的徒弟们。
见陆泽无视了自己等人得存在,顿时怒不可遏了起来。
“兄弟们。”
“这家伙实在太嚣张了,今天咱们必须得给他一点教训,为师父讨回一个公道。”
“上!”
“弄死他!”
他们大多数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见陆泽一个人还敢这么嚣张。
顿时怒不可遏,摩拳擦掌,朝着陆泽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