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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牛车上,万物皆收入自己眼底,秋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特别的狭隘。
突然牛车停了下来,地赶紧问道:“黄大伯,怎么啦?”
“是哪些个龟孙子,竟然将石头搬到路中间。”黄大伯边骂边搬着石头。
周春兰也没闲着,赶紧下去搬石头,不然就得摸黑了。
两人正在奋力时,突然出现一个刺耳的声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周春兰抬头看去,原主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号人物,长的歪瓜裂枣的,戴着一顶绿帽子,身后还跟着两个狗腿子。
她小声问道:“黄大伯,这人是谁呀?”
黄大伯斜了来人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是隔壁村的混混,大家都叫雷孑,时常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除了不动官家的东西,谁家的东西他都动,这不……今天可要倒大霉了。”
他看向牛车,那几斤肥肉,专门买回去打牙祭的。
“老头,你那嘀哩嘀咕的,说什么呢?赶紧留下马车上的所有东西,便留放你俩一条生路。”一身脏兮兮的乞丐装,绿帽子尤其醒目,呲着黄牙,说话的口气跟他名字一样雷人。
周春兰见黄大伯吓的不轻,赶紧跳下牛车,似笑非笑的看着雷子:“我说雷大哥呀,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要打家劫色,找个家底丰厚的,干嘛为难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呀?”
“你是个什么东西?”雷子出口就伤人,只觉得周春兰特别的眼熟。
“周春兰是也。”
她冷漠的应道,自己的吨位在这,还怕他几个混混不成,再说了,牛车上接近二两银子的东西,岂能随便让人劫了去。
回家后,怎么跟大叔交代?
雷子愣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杏花村那个肥胖不堪,好吃懒做,偷鸡摸狗,哄骗小孩……的周春兰,照这么说,我们算是同行吧?”
“谁跟你是同行?爬远一点。”
“哟……脾气还挺大,不会是成婚之后,就改邪归正了吧?嘿嘿……”雷子挫着手对他就是一阵嘲讽,连身后的两个狗腿子都面带讥笑。
眼看天要黑尽了,一阵夜风刮过来,尘土飞扬,周春兰半眯着眼晴。
气呼呼的走到雷子面前,双手叉腰。
此刻,就像包租婆一样,冷冷的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雷子指着马车道“货留下,人走。”那样子势在必得。
“我要是不肯呢?”
“那就别怪我雷子,只认财不认人。”他一招呼,身后的两个狗腿子就蠢蠢欲动。
周春兰撇了黄大伯一眼,今天就算是挂彩了,也决不会让这几个混混得呈。
咧着嘴,半带轻笑的说道:“别以为你带了绿帽子我就怕你,放马过来吧。”
两个狗腿子快速上前,想对她来个左右夹击,摁住她。
可周春兰也不是吃素的,抓起地上的尘土,就朝两人眼晴洒去,趁两人不注意,将其扑在地上,这时候身材就是忧势了。
肉肉的拳头,快速往两人脸上身上招呼,还不停的骂道“打死你们,让你们打劫,让你们打劫……”
气喘吁吁的,回头一头,雷子掏出了身上的刺刀,正朝她逼近,躲在牛车后面的黄大伯,大喊一声:“丫头,小心呀。”
刺……
终于反应慢了,刺刀划伤了她的胳膊,可她丝毫不在意,双手瞬间抓住雷子握刺刀的手,张口就咬在她手腕上。
雷子暴跳如雷,使劲挣扎道:“死丫头,你是属狗的吧?竟然敢咬老子……哎哟……”
刺刀落地后,雷子顾不上手腕,呲牙咧嘴的捂着裆部,疼的直抽抽。
“他娘的,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吧?”
“泰山压顶。”周春兰站在牛车上,纵身一跃,朝雷子坐了下去。
下一刻,尘土飞扬。
雷子脸朝地,嘴里满是泥巴,趴在地上直翻白眼,而那双手还捂着重要的部位,连不远处两个躺平的狗腿子,都没眼看。
而周春兰却稳稳当当的坐在雷子腰上,屁股还使劲摩擦了几下,雷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脱离了身体。
“黄大伯,赶紧回村。”
黄大伯赶紧驾起牛车,两人飞快的消失在乡间的小路上。
“老…老大,你没事吧?”
“轻点,保住它,不然以后我还怎么活?”
“老大,那我们先扶哪个部位?”
“混帐东西,当…然是先扶下面,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