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她瞪了景墨一眼,有些嫌弃的说道:“谁是你夫人呀?”
此话一出。
那两男子忍不住勾唇一笑:“景公子,你这夫人挺有个性呀。”
“两位兄台见笑了。”
两个男人寒喧了几句,便离开了,谈论的都是周春兰听不懂的话题,什么齐州游税?北州战乱,等等……
万景墨却听懂了,不由眉头一皱。
周春兰这才凑近景墨,小声问道:“他们俩到底是什么人呀?”
“信得过的人,以后你就知道了。”顺势抓住她的手,牵着她离开了小酒馆。
“还没有结账。”
“有人已经结了。”
“谁?”
景墨目视那两人离开的地方,周春兰瞬间就明白了,这让她内心更加好奇了。
好奇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对他的了解太少了。
两人又在镇上闲逛了一会儿,买了好多家里用的东西,又置办了几床被子。
这次没有买布料和棉花,而是成品,都是给爹娘和小妹的,还买了一袋白面粉,以后做烤面包,肯定用度大。
到镇口时,黄大伯早已在此等候,见她们大包小包的,忍不住打趣道:“小两口,这是想将铺子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黄大伯说笑了,就买了些家用的。”周春兰甜甜的说道,对黄大伯特别的敬重。
“坐好了,回村了。”
“驾……”
牛车缓缓向前移动,早上起的有些早,周春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嘟囔道:“怎么这么困呀?”
景墨见状,赶紧将买的被子垫好,帅气的拍了拍,道:“躺在睡吧,到了我叫你。”
“谢谢哑巴大叔。”她毫不客气的躺了上去,一分钟之内就睡着了,这就是所说的春困秋乏吧。
不得不说,他对她的照顾简直是无微不至,不知道这傻丫头知不知道自已的心意?
还执意要和离吗?
景墨低头看着她出了神,这时候黄大伯却调侃道:“好了,回家再看。”
……
周春兰睡了一路,到家时,就听见院子传来泼妇骂街一般的声音,她赶紧跳下马车,冲进院子,就听见周老婆子恶狠狠的说道:“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每月一担白面,一担糙米,一担农作,还有一两银子。”
这是分家后,周光勤每月要上交的粮食和月银,说好的月底。
可周老婆子迫不及待的就想现在交,说家里没有米,都揭不开锅了,问他这个儿子,到底还管不管?
天天来闹。
工匠忍不住埋怨了她几句,差点被骂死,柳叔想上前找她理论,却被周光勤拽住了,说这是自己的家事,免得落人口舌。
柳叔这才罢休。
周春兰上前两步,说道:“娘,昨日分家,今日要粮银,儿子去哪儿给你弄呀?等到了月底,我保护亲自给你送过去,你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