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狐小泥开始不过大脑的说着:“白无名,我觉得你这个人完全不守夫道!正所谓夫道为男人之道,就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决不能使用法术偷窥女子心事,你这样可是违法的,天有天规,人有人规,若没了章法,天地则大乱,天地大乱则……则……则你会被天谴,这事只可往大了说,绝不能不了了之,更不能避而不谈,应该是一经发现绝不姑息,所以我劝你趁早把那偷窥之术收起来,要不你媳妇儿知道了,你让她情何以堪,你光天化日之下偷窥其他女子心闺,你可知女子心闺是女子圣洁之地,岂能让你乱窥乱探!你娘就没教育过你么?你爹知道你这癖好不?你舅舅、舅妈同意你这样做不?还有你十里八亲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会给你整个家族丢脸的,你的家族会因此遗臭万年,说不定你还会被浸猪笼,最后你会变成一个可怜得没人爱的水鬼,这样的结局是不是很惨?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很悲剧?所以请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事就算了了,你觉得呢?”
白无名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为妙,不然我现在定会将你从这梦境之中清理出去,你在梦外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狐小泥听白无名要将自己清理出梦境,心想:我还要在这里跟着他修法练术呢,怎么能轻易被清理出去,这要传出去我这脸往哪儿放,狐卫军我以后还怎么领导?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吧!我就认个怂,反正也没第三个人看到,等法术学到手请我来这我也不来了。
想到这,狐小泥忽然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左手掌上摆出了一个下跪的姿势,说道:“求求你啦,只求你一件事,你别偷窥我心事,我就求爷爷告奶奶了,好不好嘛?要不,我给你唱首歌,给你跳支舞,又或者我给你做一些好吃的,又又又或者我们玩个游戏,你看吧,你喜欢什么?”
此时,白无名突然将脸靠近狐小泥,狐小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胸说:“不可以,这个绝不可以,人家还是处子之身,你想做什么?你若敢再靠近,我就……我就咬舌自尽,或者……”
忽然,狐小泥从收纳袋中取出一把匕首指着白无名说:“你若敢对我起色心,不是我咬舌自尽,就是阉了你,二选一,决不能让你得逞!”
这时,白无名微微一笑说:“你的脸上有脏东西,我想给你擦擦而已,你想什么呢你?你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脑子没脑子,要什么没什么,我要你作甚?”
这话气得狐小泥开始妙语连珠张口就数落起来:“姓白的,我告诉你,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你绝对不能侮辱我,你可知脸蛋、身材、脑子这三样东西对女子来说是什么,那就是天,那就是地,站立在天地之间,女人就靠这三样东西彰显自己最得天独厚的一面!你现在一句话就把这三样全给我抹煞了,士可杀不可辱,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那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之人,你就是那喝凉水塞牙之人,你就是那放屁打嗝臭死自己之人,你就是那坐地打滚连屎壳郎都嫌弃之人,你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别以为在这里你称王称霸,我看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你干脆别叫白无名,换一个名字,叫白无良,你看可好?”
白无名看狐小泥这胡言乱语,心底却多了一份喜感,心想:之前,刚回狐缘山时,她站在最后一排,说的那些趣话,到现在没想到她这说胡话的功夫没减,反倒变本加厉!她可真有趣,这种天真之人,世间难得!来她梦境中,希望可以借助云谷之力,将她功法提升!但不知有没有机会介入她的人生,帮她一把!之前探过她梦境,她有一灵物名为衣衣,那衣衣可爱无敌,借用他的躯壳和狐小泥对话,应该妙趣横生!可将衣衣的灵魄置于树老的丹炉之中,让它好生修炼,以后定成大器,也算是我还它一个人情!
想到这里,白无名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这样吧,我收回之前我所说之言,我们约法三章,你看可好?”
狐小泥好奇地问:“什么三章?你说说看,我觉得可以的话,再继续聊,否则,免谈!不要问为什么,依你刚才所作所为,我现在肯定以及确定你非良人,所以你约法,我就先听听看呗,省得你给我挖坑,我还要自己往下跳,我可没那么傻!”
白无名轻咳了一下说:“三章约法,一为我不窥探你心境,二为你须常入梦,主动来云谷修炼,三为云谷之事绝不能向外人透露!”
狐小泥此时心想:约法三章,他给我约了三章,我是不是要加一些附加条款呢,这三章,两条都是针对我的,我不能轻易被他摆布!呀,我现在的想法,他是不是又在偷窥,那我就直接说,省得我想的都被他给偷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