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把手中的信鵜给他,“即日起,王府便为郡主办白事吧!”
温烨快速看完手中的信之后,把反驳的话都放回肚子里。
夜隐找来荣亲王府时,已经是三天后。
荣亲王府大门上挂上了白灯笼,他远远的便看到了。
他向来去哪儿都是来去自如,这会,在靠近荣亲王府时,便生了怯。
一个挑着担子的卖货郎路过他身旁时,直接被他捉住。
“你可知道,荣亲王府办的是谁的白事?”
夜隐一身的寒意太过骇人,恰巧卖货郎每日都会在这附近的巷子做生意。
所以荣亲王府办的是谁的白事,他还算了解。
把夜隐扯着自己衣领的手扯下,不满地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在看到夜隐双眼赤红时,到底不敢再多废话。
“荣亲王府白事的主人是他们郡主,据说前两日便去了,老荣府王受了刺激醒过来了。”
夜隐浑身一震,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卖货郎觉得这人奇奇怪怪的,也不敢多留,把担子一挑,便走远了。
卖货郎走后,有一提着酒坛,头发雪白的老人,从巷子的另一头往这里走近。
老人一双浑浊的眼睛,精光不减。
直接给了夜隐一个爆粟,“臭小子,多少年了,你还是第一次传信给我,让我大老远地从药王谷赶来救人。怎么,这天下还有你治不好的人?”
这个爆粟不知道是把他的理智敲回来了,还是敲跑了。
几个借力间,他人已经越过荣亲王府的高墙,进入了王府内。
老人是药王谷上一代谷主,也是夜隐的生父。
已经多少年没有看到过夜隐这般模样,心里暗叫不好。
连忙从夜隐越墙的位置追去。
但是他进去时,王府内早已经乱成了一团。
夜隐手扣着身怀六甲的木安脖子,对面两人是荣亲王爷子,面上都是冷意。
“把软软交出来。”夜隐眼中只剩下执念,“你们一定是把她藏起来了,对吗?”
“啊玉,她死了。”温烨也很懊恼自己对软玉的关心不够,回京后一直没有打听软玉的事情。
没有看出软玉出手救父王时,情绪明显是不对的。
“不可能,就算是强行施展了转回魂针,软软虽然实力不够,但是总归是要不了命的。”软玉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夜隐对她的了解,更甚于自己。
这也是听到卖货郎说荣亲王府办的是郡主的白事时,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原因。
“想来你便是药王谷谷主夜隐了。”这是软玉在信上唯一留下的一个外人名字,一身红衣,比女人还美的容颜也对上了。
温烨讽刺地笑了下,这人想来在啊玉的心底是不一般的。
或许之前也是前去找他出手救父王也不一定。
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总归出事的是啊玉!
温烨眸色一暗,讽刺地笑了声,“若是啊玉在施针前,已经有身孕了呢?”